“哦?那么枫先生想做什么?”
枫荛道:“如果老门主知道你的秘密,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沐江左眯起眸,盯着这个重伤的男人。纵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平静到令人叹服。
他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概叹一声:“我大哥向来慧眼识珠,当初一眼便看中你,本以为……”
“可惜我成了七重门的人。”枫荛接过话头,淡淡道:“沐先生,这个时候转移话题并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沐江左失笑:“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应该问,怎么做才能够将功赎罪。”枫荛闭上眼:“把司落,找回来。”顿了顿,他道:“祁墨和沐清欢出现的地方,她一定在。”
夜半,风轻。
沐清欢安静的睡着,月光从窗户落下,铺洒在整间房子,一片莹白。她肌肤雪白,眉目如画,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着,仿佛睡得极不安稳。
一道漆黑的身影如现灵蛇一般从窗户窜进来,半躬着身,迅速到了床畔,伸手去掀沐清欢的被子,不料沐清欢突然一跃而起,握住那人手腕,陡手一翻,便将对方掀翻在地,冰冷的枪口已然对准了那人的太阳穴。
“喂喂喂是我!!”容七哇哇大叫,生怕沐清欢一个擦枪走火毙了自己。
月光扫在容七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沐清欢放松下来,拍了她一下,没好气道:“我还没打开保险呢。”又问:“你偷偷摸摸干什么?”
容七一副理所当然的反应:“这是职业病。”她将头发帅气往后一撩,凑过来神神秘秘的道:“祁墨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呢?”
“你一个人?”沐清欢问。其实她好奇的是,为什么顾以南没跟着她。自上次鬼岛事件以后,顾以南受了伤,听说容七自责半死,照顾了人家几天几夜愣是没合眼。
不过看着容七那张天真起来像天使,黑化起来像恶魔的脸,她实在难以想像容七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不眠不休照顾顾以南那个花花公子几天几夜的样子。
没有补上几脚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容七眼睛一瞪:“他么我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只狗吗?”
沐清欢默了默,忽然道:“祁墨呢?”
“祁墨不是你男人么?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墨帆真好呀,他瞧见我了,都没有阻拦。还给我开了后门呢。”容七一脸少女脸,捧着脸眼睛冒着小红心。
沐清欢啪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我说,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助你一臂之力!”容七似是才想起来什么,忽然变得格外严肃:“祁墨这个人,你小心一点。”
沐清欢扬眉挑目望着她。
容七纠结道:“听北宫说,他有多重身份,七重门这么大,上头会不知道吗?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实验室,一旦惊动上面,不可能放任不管。北宫怀疑,祁墨跟上头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该小心一点,别被人卖了还数钱。”
外面响起车鸣声,容七趴在窗户上一看,正好看到祁墨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的。
“我先走了,要是让他看到我,我就惨了。”她吐了吐舌头,调皮道:“我给北宫惹了个大麻烦,估计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所以我的行踪你一定要帮我保密!”
她握着沐清欢的手,泪盈盈道:“咱们可是共历生死的好姐妹儿,千万别重色轻友知道吗?!”
沐清欢不禁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再不走,祁墨就进来了。”
“说的对!”
话音一落,容七自窗口跃出去,片刻便消失了踪迹。
沐清欢赶紧躺好,一切安宁,惟有窗帘在风里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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