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的情动,她只是默然不语,任由他折腾,从床上到窗边,从浴室到沙发,从地上回到床上,渐渐地她疲倦了,却再不会像以前一样,抱着他,用那种令人心动的声音,说一句‘喜欢’。
一滴汗水落在她的脸上,沐清欢轻轻动了动眼睑,只见呼吸急促,胭脂般染红的唇微张着,被动的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
东方渐明,房间里早已经是一片狼藉。
祁墨仍不放过她,他俯身在她耳畔,近乎诱惑的缓声道:“说你爱我……”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他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时候,诱使一个沉沦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只因为这个人,是沐清欢。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微一挺身,沐清欢低喘一声,缓缓睁开眼。那眼中尽是薄雾氤氲,看得祁墨心驰神摇。他不由停下动作,似在等她说话。
沐清欢缓缓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缓缓启唇:“床上说的话,你也敢信么?”
那神情格外讽刺。
她的一句话,换来的是祁墨惩罚似的疯狂。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就像她不知道枫荛是什么时候来的一样。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她出来的时候,枫荛坐在客厅里,脸上看不出情绪。
见她出来,枫荛的眼神从她脸上划过,最后落在她微敞的领口下,那些斑驳的痕迹,嘴角弧度僵了僵,随即淡淡问:“我以为你会杀了祁墨。”
一大早来到这里,发现自己的人全被放倒,并且安排了祁墨的人。他一来,那些人就撤走了,效率高的令人咂舌。当然那不是重点,他甚至不用进卧室,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沐清欢拢了拢衣襟,径自倒了杯水,说道:“我只身一人,怎么能杀得了他?我以为你会明白。”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身体更是酸软。她皱了皱眉,喝了水坐到枫荛对面。
“为什么祁墨没死?”她问。
枫荛挑眉:“我以为你不想他死。”
“从别的角度来说,我确定不想他死,他只能死在我手里。”沐清欢伸手将耳迹的发丝撩到耳后,睡衣的袖口滑落,露出了雪白皮肤上的痕迹。
枫荛移开眼,淡淡道:“只有狼才会这么护食,不过我希望你不仅仅只是护食而已。”
“当然,你想让我做什么,随时吩咐。”
“那就准备一下,回南城。”
沐清欢不是很理解,她一直都是在南城,又何谈‘回’字?
枫荛补充道:“以新的身份,出现在你的旧识面前,让他们看看,如今的你跟从前有多么不同。也好让他们清楚,他们即将对付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你。”
“如你所愿。”
两人相视一眼,却谁也没有看透谁。
枫荛道:“清欢,你已经原谅他了么?”
“如果你指的是昨夜发生的事情,那么我可能告诉你,只要我想,不管对方是谁,都可以做。”她用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出无情之极的话:“祁墨对我的这种迷恋,不是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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