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陪我喝着。”
沐清欢本意是要走的,但闻到那酒香又没忍住。再一想刚才在屋里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正烦乱的很。索性就坐下来陪他喝着。
“喝就喝吧,反正不出钱的酒,不喝白不喝。”她一喝了一小口,发现这酒入口甘冽清香,一点儿都不刺激也不辛辣,喝果汁似的。
“老头子,你这不是酒吧?没味道。”
老头子嘿嘿一笑,神秘的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老头子我独家秘制,包治百治,别说没酒气,这酒后劲足着呢,你可别说大话。”
沐清欢不以为然。
冷易那小兔仔子一去不复返,沐清欢一连跟老头子拼了几坛,终于败下阵来。她红着脸趴在桌上,眼神迷蒙:“老头子,你说……嗝,他的身体会废掉么?”
“谁?”老头子还清醒着,摸着那一撮小胡子道:“你说祁先生啊,放心,他身体好着呢。”
“嗯?”沐清欢懒懒的扬眉:“你怎么知道他姓祁?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哦……”
老头子抚着胡子的手一抖,嘿嘿笑道:“分明你自己刚才说的。”
“唔……我怎么不记得了。”沐清欢抬头望了望天色,摇晃着起身:“我……我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不是要陪我老头子喝酒么?”
沐清欢呆滞了半晌,似乎也在想回去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甩甩脑袋,说:“回去看他死了没……”
她朝前迈,脚下是两道木台阶,脚下一空就跌在了雪地上。
有人将她扶起,那手掌的温度格外烫人。
她缓缓扬眸望去,只见大雪纷飞的背景里,祁墨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眸光寒冷,却是嘴角含笑,望向她时,那清冷眸色似也变得温暖:“沐清欢,你怎么这么蠢,走个路都能摔倒。”
“唔……”她抬手挥了挥,眼前的人散了又聚,又变成了他穿着羽绒服的样子,拧着眉望着她:“起来。”
“是梦……唔,都是梦……”她狠狠的甩了甩头,甩了祁墨一脸的雪。他一把将人抱起,发现后者正盯着她,目不转睛地。
“祁墨。”
“是我。”
“祁墨?”
“我在。”
“祁墨……”
“嗯。”
“我什么都没有了。”她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可怜的猫儿。
祁墨神情一滞,在她额前吻了吻:“你有我。”
“你也不要我了。”
“不会。”
沐清欢却是笑,咯咯的笑个不停:“谁都不能信,枫荛说的,谁都信不得。”
提起枫荛二字,祁墨眼底寒光闪过,只是瞬间又被隐藏。他抱着她走出老头子家,行走在风雪交加的小径上,用衣服将她包住,挡住袭来的风雪。
她拿着一双眼怔怔的望着他,呢喃似的问:“你怎么又来我梦里了,你这个坏蛋……”
下一刻,唇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