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失踪了。
沐清欢也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两人去了哪里。
白扬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枫荛冷冷的看着他,却没有责备。
别墅里,一片死寂。
枫荛坐在沐清欢常坐着的那个地方,所有人都站在外面不敢进去。白扬连身上的伤都不敢包扎,就这么血淋淋的站在门口,与其他人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哗!
突然,枫荛掀了茶几,砸了屋子里的一切。
整个过程他一直沉默着,脸色却是难看之极!
他砸完了所有东西,最后缓缓坐回沙发里,第一次在白扬及一干手下眼前,露出了疲态。
忽然间,他笑了起来。
低低地,压抑地,带着一丝兴奋。
白扬只觉浑身发寒。
看着枫荛一个人自言自语:“沐清欢,你果然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不错,真不错……”
他早就想到,司落的失踪跟沐清欢脱不了关系。也早已想到,对于祁墨,沐清欢没有多少耐性。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独独一件事情,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一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沐清欢,什么时候培养出了自己的人马?
现在连他都失去了她的踪迹,这还是第一次,枫荛在一个人手里输的这么彻底而迅速。
到底是他太小看了沐清欢。
瞒过他的耳目,绑架了司落,带走了祁墨……真够可以的。
枫荛又是怒又是笑,他的那个傻乎乎的学生,如今终于长大了。成长到了可以将她视为同类的地步了。
正在这时,门口停了辆车。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对外面一群胆颤心惊的人视而不见,径自走进客厅,坐在枫荛对面。
枫荛抬了抬眼皮:“沐先生,你的侄女丝毫不逊于你大哥。”
沐江左翘起二朗腿,十指交握放在腿上,微弯的眼睛天生含笑,听罢这话轻轻颌首:“我大哥的女儿,自然不会差。”
枫荛只笑不语。
沐江左说:“司落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枫荛换了个坐姿,以手撑颌,笑望着他,全然不见刚才那愤怒:“他们需要我怎么做?”
这个‘他们’说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沐江左道:“老门主还有残存势力,你不能不管不顾。司落是什么身份?清欢对她下手,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
枫荛问:“他们的意思呢?”
沐江左缓声道:“要么除了她,要么废了她。”
枫荛气笑了:“这两种结果有区别么?”
沐江左起身,扫了扫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老门主手底下的暗杀令已经出去了,清欢是死是活,全看她的造化了。”
说罢他离去,留下枫荛一个人留在狼藉的客厅里。
良久,他冷冷一笑:“造化?造化是人为的,我想护住的人,谁敢动手。”
红罂接到老门的暗杀令,要除掉沐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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