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悦旧址,在离城区很远的地方,介于城区与郊区之间,这个酒店曾扬名一时,多少达官显贵都来这里不惜重金睡一晚。据说当年新悦酒店的老板搜罗不少美女,而且个个才色皆有。只是枪打出头鸟,没过多久,上面一道政策下来,这里就成了打击的重点,没多久就人去楼空,到现在成了流浪汉的居所。
祁墨来的时候,正是午后时分。
秋日高照,蓝天辽阔,白云如雪。
他下了车,将车门甩上,抬头望着这不是最高,却恢宏依旧的新悦,一想到她就在这里面,祁墨不免心续荡漾,难以自持。
这一带的流浪汉早已经消失,祁墨就知道是有人把不相干的人清理了。
阳光落在身上,温煦怡人。
祁墨踏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向那扇大门。
当大门被推开,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尽头处,一张有些破旧的红色沙发上的人。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斗篷,衬着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登时令祁墨心头火热,有什么东西击打着心腔,一阵又一阵的激荡不止。
两人就隔着这数米远的距离遥遥相望,仿佛穿透多年时光,倏然间相遇在一起。表现是平静,暗里是汹涌波涛。
谁都无法平静。
沐清欢等这一天,等得寝食难安,看到司落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为什么会有那种想看到祁墨在女人和兄弟之间做抉择的为难,想知道司落在他心里,究竟有多么的重要。现在看到祁墨,她发现自己的心脏不再狂跳不止,那种见面的期待,变成了即将喷薄而出的怨恨。
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想,也许今天,就是她与祁墨最终的了断,又或许,是相互仇恨的开始。想到此,她不禁坐直了身体,望着祁墨一步一步走进。最后停在大厅中央。
脚步声在四周回荡,祁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瘦了,眉目也不似以往那般柔和,变得犀利了许多。只是那双眼依然明亮,明亮之中,带着几许凌厉的光彩,眸光逼人,再不复往日温和。
他喉间一梗,一声呼唤到了齿间,听到她冷笑一声:“数月不见,祁先生别来无恙。”
阳光从四面的落地窗透进来,祁墨独身一人立于光芒四照的大厅中央,细微的尘埃打着旋儿在光芒中盘旋,如同水波轻漾的湖面,稍有风起,那尘埃汇集的绦带便此起彼伏。
他英俊如昔,单枪匹马一人闯入她的地方,全无惧色,从容淡然的好似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了。
房门早已经合上,偌大的厅堂似乎只有他与她两人。当她的声音悉数落地,四周静得可怕。
祁墨一步一步的走近,只是他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尽管心中早如翻江倒海,面上仍是波澜不惊。
“看来祁先生是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把司小姐的尸体给你寄回去……”
“拿我换她,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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