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她已经不记得墨帆有多久没有跟她说过话了,明明就是亲兄妹,可自从沐清欢的事情过后,不论他在哪里见到自己,眼神都从来没有落在她身上。
不管她是和他住在同一所房子也好,与他吵架也好,他的眼睛里,似乎没有她这个人。
“哥,我们才是亲兄妹啊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的……我就知道……”她喃喃着,哭得放肆而委屈。
墨帆只是任她搂着,一言不发。
某厂房的楼顶上,沐清欢望着离开的北宫等人,一脸可惜:“祁墨没来。”
枫荛扭头看她,不觉失笑:“你这么想他?”
沐清欢从望远镜上收回视线,脑海里还是刚才看到的墨帆的身影。他还是么冰冷,一张脸上像铺了层冰渣子一般,让人望而却步,不敢接近。
苏潺像个小兔子一样窝在他怀里,一有的欢喜。
枫荛似感叹般道:“毕竟是亲兄妹。墨帆之前为了你,可是连这个妹妹也不认的,现在出了事,总归还是不能放任不管。”
他说这话像是在激她,又像是在感叹,神情极是难捉摸。
沐清欢从未想过墨帆会为了她,去杀了苏潺。他对她的好,和他对苏潺的狠,是没有关系的。不管苏潺做什么,跟墨帆又有什么关系?她只记得,墨帆挡在她面前时的样子,就行了。
让人二选一的这种游戏,只有面前这位才会去玩。
想到他设的那个二选一的局,沐清欢忍不住讥诮:“老师这辈子,大概永远无法体会手足之情了。”
本来只是随便一句,依照他的性格,他至多也就是笑笑作罢。可是这次,枫荛的脸色兀变,原本的温和霎那间荡然无存,冷冽的道:“哼,手足之情?不过是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信这些人都是蠢货。”
说罢转身离去,身影如同携着狂风一般肃杀。
沐清欢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久久地沉思。
枫荛……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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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一片金黄。
北宫坐在车里,一张俊脸黑沉如墨。身旁的容七一脸无所谓,哼着歌自娱自乐,像是年没看到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似的。
中午刚把她带出那个鬼地方的时候,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把北宫吓了半死。没想到什么也没查出来,等到容七醒来,她望着一脸担忧的北宫啐道:“大惊小怪,我不过是睡个觉而已。”
一句话把北宫气是一拂出世二佛生天,直接把她从病床上拖起来塞进了车里。
此时,他看了看身边哼着歌怡然自得的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么一个害人精?
有时候真想把她踢出去,让她在外面吃够了苦头再回来。可一想到她满面污垢衣衫褴褛的样子,北宫那心又悄悄的软了下去。
容七道:“你哼什么哼,有病就去治。不要跟一个娘们儿似的叽叽歪歪,烦不烦?”
娘们儿?
北宫差点被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