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不知道祁墨动用了多少手段才护住墨帆的命,那么多个不眠不休的抢救,墨帆几度失去心跳,几度徘徊在生死线上,那时的祁墨,就站在一旁。
祁恒无法将这些说给她听,因为少爷会不高兴。
现在的少爷已经很卑微了,他不想少爷失去的更多。谁都有私心,他也是。少爷是因为他是少爷,而夫人,是因为她是少爷的夫人。
如果二选一,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对沐清欢道:“夫人,你有过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感觉吗?如果有的话,你会理解少爷。”
“人和人的痛苦是不一样的,恒叔。”沐清欢说这话的时候,祁恒已经扶着祁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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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一辆惹眼的红色跑车疾速行驶,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
车子一路飙速,停在一处医院。
容七穿着一身红色紧身衣,头发早被风吹的凌乱不堪。她像一团火一样从下车后一直冲到墨帆所在的楼层。
司落与苏潺正在重症监护室外,从这里,刚好能看到昏迷不醒的墨帆。
三个女人一见面,顿时如同针尖对麦芒!
苏潺怒道:“你来干什么?!”
司落冷睇着容七。
容七望了眼墨帆,冷笑:“这不还没死么?”
“你说什么?!”苏潺怒而出手,容七比她更快一步,一巴掌就给她扇飞了出去!司落连阻止都没来得及,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
司落连忙将苏潺扶起,眼神刀子般射来。不等她出手,容七骤然抽出绑在腰间看起来像腰带一样的红色鞭子,狠狠的朝她抽了过去!
鞭尾顿时被司落握住,两人一头一尾暗中较劲,苏潺咳出一口血,和着一颗掉落的牙齿。愤怒的眼神和那扭曲的脸色,分明是想杀了容七。
可是容七从来都我行我素任性妄为惯了,她手一转便将鞭子缠在手腕上揪住,另一只手拔出枪对着苏潺:“两只婊砸,想跟我比比谁下手快么?”
苏潺怒不可遏,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可是被枪口对着,却不敢轻举妄动,容七的疯狂可是出了名了,她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她怒道:“你别以为你是北宫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容七反唇相讥:“我他么就是仗着是北宫的人你能奈我何?”
“你……”
“小潺。”司落淡淡截住苏潺的话,她看着容七:“你想怎么样?”
“还是你聪明,难怪祁墨喜欢你。祁墨还需要北宫帮忙,我家北宫把我当宝,你们得罪我就是得罪我家北宫对不对?”容七无不讥讽的道:“知道不能伤害同盟,就打算忍气吞气了吗?真是好一朵能屈能伸的白莲花。”
她一抖长鞭甩开司落,见一旁的苏潺又变了脸色,她啧啧道:“警告你哦,再说话我就杀了你哦!”
她收了枪,趴在玻璃窗上旁若无人的盯着里面的墨帆看了几眼,没好气道:“这人都没死,就把我姐妹儿关起来,太他么无耻了吧!以为我姐妹儿没靠山吗!靠!靠!靠!”她一连几句粗话出口,再没看两个对她来说是婊砸的女人一眼,同来时一样大咧咧的离去。
苏潺气得脸都白了!
司落却是沉着脸,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