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界限之内,至少在对我和你身边的人这一点上,你就一点儿都不自闭。”她越是说越是兴奋,本来高烧后就口干,她舔了舔唇,还要继续说,旁边递来一杯温水,她自然而然的接过,下一刻,傻眼了。
然后她缓缓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祁墨,祁墨道:“还要喝?”
“……不是……”
“那你继续说。”
沐清欢:“……”她说个毛啊!
她默默的放下杯子,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祁墨不说话,她也不指望她打破这种沉默,于是默默的转回之前的话题:“……所以我觉得咱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很多事情就要好好沟通,这样才能和谐美好的生活在一起,对吧!”
她笑咪咪的望着祁墨,那样的坦然,像是之前两人发生过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祁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沐清欢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突然敲门声想起。
房门是开着的,祁恒站在门口,先是对沐清欢点了点头:“夫人。”然后转向祁墨,“少爷,我有事找你。”
祁墨点头,极其自然的接过沐清欢手里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没有看到祁恒神色闪了闪,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沐清欢,不要乱跑。”
“……好。”
脚步声远去,沐清欢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手上的针管,她默默的长叹了一声,当时她是被那个新闻吓傻了,才会那样失去冷静不知所措,像一个傻子一样只会蹲在门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做。
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
如果那不是梦的话,她依稀记得,当时祁墨全身都像沐浴在晨光里,神情模糊不堪。其实她不太记得清当时说过什么,就像做梦一样,醒来之后,只能依稀记得那么一丁点,如果不是祁墨说出来,她会一直只以为那是一个梦。
“嘿嘿……”突然而来的贼笑,把沐清欢吓了一跳,她惊道:“谁!”
“是我!”容七从窗口跳进来,带进了一室的风雨,顿时湿了窗帘和窗前的地面。幸好她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到没人性,知道赶紧把窗户关上,保护沐清欢这个大病初醒的病人。
容七的出现,多少让沐清欢惊了惊。随即更惊的是,她突然意识到,她现在住的应该是楼上,这种豪华病房,一般都在高楼层上。那么问题来了……容七为什么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
看着容七自来熟的坐到自己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苹果洗也没洗只在那身眩目的黑色紧身皮衣上擦了擦,就喀嘣一声咬下一大口,沐清欢眉头一跳,问:“你属什么的?”属贞子的吧?
这个问题简直风马牛不相及,如果是其它人,估计会很疑惑。容七眨了眨眼,又咬了一口果肉,说:“我有秘密武器,别说从这个才十几层的楼上下来,就是从你老公的办公大楼上落到地面,都是小菜一蝶。”
沐清欢真心的崇拜:“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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