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刚拿着照片有些魔症,嘟囔的似乎在说人名,拿起枕头摔了过去:“铁蛋哥,你嘟嘟囔囔的干嘛呢?这女人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
赵铁刚被一枕头打醒了,再看那照片时,已经记起了一些东西,喃喃道:“竟然是她,她是方苏的朋友,方苏是阮姐背后的人,那他们和……和……”
“和方羽白?”锅子接话道:“方羽白是谁,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方羽白?我刚刚说这个名字了?”赵铁刚问。
“当然,这个叫方羽白的小子难道是你的情敌?”
赵铁刚眼睛一亮,大手一挥,真气外放成罡直接就把锅子扔了出去,而后正色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是咱们飞车党的最大机密,你不要问,更不要传。”
“不让问就不问呗,你扔我干嘛!”锅子伸手哼道:“枕头给我,我补一觉。”
赵铁刚没理锅子,他并未记起全部事情,但隐约间有了些明悟,生怕自己转头又忘记了这个人,便在手机记事本上记下了“方羽白”,他决定在遇到方苏后,定然要问个明白。
在今夜赶来帝都的绝非只有飞车党一行人,张墨一和于果也率手下精锐,连夜赶赴燕京。
这两个人自小就算认识,也是面子上过得去的朋友,曾经都是燕京太子圈里响铛铛的人物。
张墨一是张老的嫡孙,在衙内里也是绝对排名靠前的存在。而四年前的南盗门的势力曾直追五老会,于果作为南盗门少门主,是跺一跺脚修行界都要震三震的主。
这两个人的际遇也很有意思。
张老前段时间突然传来重病的消息,张墨一直接由纨绔衙内变成了丧家之犬,经历大大小小的暗杀都数不过来了,到最后不得不跑到钱镇做刀头舔血的买卖。而南盗门在四年前惹了不该惹的人,一夜之间高阶修者尽被屠戮,不得不撤出燕京,固守临海。
张墨一在钱镇风生水起,短短月余时间就改写了华夏毒品市场结构,甚至其影响要辐射向全世界,其人如今的身份了不得,不提张老的重新复出,单说其手中握着让瘾君子们疯狂的“一号”,就足以坐下来和政界大佬谈条件。
于果的成就没有张墨一这么夸张,但如今南盗门和数月之前也是今非昔比了。借由湖州市副市长宋联合的力量,基本上由黑转白,闷声发了大财。如今宋联合进临海省常委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南盗门能否重获昔日荣光不好说,但日子总归会越来越好。
这两个人的机遇如此相似,更有意思的是他们皆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了人生轨迹,那就是方苏。
如今二人又被方苏一个电话招来帝都,长长的车队在马驹桥下高速,打开车窗透风一看,两个人竟然认识。
想来四年前最后一次见面,而后生死难判,如今重游旧地,竟然会在这见到。
缘分这娘们,竟真的巧到如斯程度!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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