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什么牌子都有,但看着彪悍的风格,也都不会是便宜货。
方无邪瞧了眼刘镇远,不知这厮叫来这样一群摩托党是要做什么。
十六辆摩托车排成了箭矢形,到三人面前后前面的停止,后面的齐头推进,稳当当的排成一排,整齐划一的下了车,摘了帽子,一个个都是倍精神的壮小伙。
骑着金翼的年轻人道:“刘队,您这是舍得回来看我们了。”
刘镇远朝着摩托车车轱辘踢了一脚,笑道:“别贫了,家伙事儿都带了吗?”
年轻人道:“带了,后面还跟这辆修理车呢,二毛开的,他那速度跟牛似的。”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刘镇远先对众人介绍了方无邪和张潇潇,却只是介绍名字,没有说身份。又依次将十六个壮小伙介绍了一遍,只说江湖匪号,没提大名。
和刘镇远说话这人叫疯子,是飞车党年轻一代的领头人。其余的人有金刚铁蛋锅子等等。
知道了如何称呼,众人也就变得稍稍熟络一些。疯子很会控场,没有过分和刘镇远亲近,而是问方无邪道:“方哥,这车是您的吧?您别担心,东江是咱们的地盘,兄弟们正在附近查呢,谁偷的东西毁的车,保准晚上就让他给您斟茶认错。”
“那就麻烦疯子兄弟了。”
这群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又是东江骑摩托车的,这阵子方无邪从青衣楼那看了不少资料,如果再猜不到这群人是东江最大的帮会飞车党人,那就真是猪脑子了。
虽然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飞车党这种占据一城影响一省辐射周围省的超级大帮派,如果能够达成比较好的关系,那么将来对抗萧炎时就是强大的助力。但方无邪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热情。一方面是众人初次见面,热情过了就是虚情,会给人感觉你有所图。另一方面是方无邪虚弱得要晕过去,真的没有精力去博得对方的好感。
疯子只是不想冷落方无邪,见他脸色惨白,透过外衣还能看到里面的绷带,知道他是有伤在身,不由笑道:“方哥,外面风大,这事儿您不用多想,不如回车里歇着。”
方无邪从善如流,朝众人点头致意后,上了车后座,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他以为他睡了很久,在听到张潇潇冷声问“你们是飞车党人”的时候,又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看表,竟然只过了五分钟。
虽然仅是五分钟,方无邪却觉得身体疲劳程度有了极大的缓解。他左手扶着小花盆,右手摩挲着拇指上戴的玉抉,也不知如此快的恢复精神,是神魂之伤渐好,还是茅草屋得到的这株树和这枚玉抉有关。
当时他推开茅草屋的门时,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吓死。因为他看到房内的床上,竟然盘坐着一个人。
那人根本没理突然闯入的他,只是专心的看着手里,确切的说是看着手里捧着的小花盆。
方无邪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活人”,便试探着询问了几声,可那人充耳不闻,仍是对他视之不见。
那人盯着手中的花盆看了很久,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小妹,终究是等不到你回来了。你说过花开彼岸,难道预示着不在此处出现了吗?但既然咱们有条件,我总要留个念想。就将这万物土留置此处,终会遇到有缘人来此。或许到那天无需彼岸花开,你会重新回到这片难离的故土。”
那人走至窗前,要将花盆放下。
直至此时,方无邪才发现那人放花盆的地方本就有了一个花盆,花盆里长出一株青翠欲滴的小树。
方无邪眼睁睁瞅着那人将彼花盆放到此花盆上,二者完美重合,只是盆中多了一株小树。
“这是过去影像的折射?”
方无邪心中猜想这只是曾经的影响以某种方式演化在他面前,但所见太过真实,还是忍不住又问了那人一句:“您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当然真实存在。”让方无邪大惊的是那人竟然回话了,而且彻底扭过头来,让他彻底看清了全貌。
“啊!”方无邪眉心疼得要炸裂开来,眼前所见尽是炽烈白光,仿佛那人脸上是散发无尽光芒的太阳一般,刺痛下连忙闭上了双眼。
“唉!你睁开眼睛吧。”
方无邪听到那人叹了口气,眼前白光渐消,试着睁开了眼睛。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不见,因为那人已经侧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