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夜里,巫医最先醒来,看到身边的司马翩翩,脸上显示出迷茫之色。
司马翩翩笑道:“你不会已经忘了我吧……”
巫医双手撑着地面,想坐起身,却感觉全身虚软无力,司马翩翩伸手帮忙,扶着她靠岩壁坐着。
她看了看四周到处昏睡的原始人,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许久不开口,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低哑。
司马翩翩脱口说道:“等你醒来。”
巫医看着她没有说话,眸中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马翩翩拿起搁在一旁的石碗,说道:“来,把这个喝了。”
巫医疑惑地看着石碗,又看了看她。
司马翩翩笑道:“没有毒,放心喝。”
巫医瞪了她一眼,就着司马翩翩举起的碗口喝下了药汤。
暖暖的药汤进入身体,巫医感觉身上有一丝丝力气正在渐渐恢复,令她觉得十分神奇,“这个怎么是热的?”她问道。
司马翩翩指了指一边的火堆,说道:“那个是火,会发光发热,靠近它的东西都会变热。”
巫医对着火光好奇地望了一会,点点头,表示懂了,她似乎曾见到司马翩翩用过。
司马翩翩突然问道:“他们称你为‘巫’?”
巫医表情一顿,转头看向她,冰蓝色眸中有着深沉的悲伤,说道:“你都知道了……”
司马翩翩摇头道:“没有全部知道,大部分是猜的。”
“巫”这个字她第一次听兽人说的时候,其实就是一个陌生的发音,但凭着她强大的脑补能力,很快就猜测出,这个词就是指代巫医,因为女人对于兽人的功能主要就是举行“禁语”仪式,她便自作主张地翻译成了“巫”这个字。
司马翩翩又自说自话道:“巫这个名字不好听,我给你取了名字,叫银月,你看,天上的那个最亮的,我把它叫做月亮,银月就是拥有跟你头发一样颜色的月亮,喜欢么?”
巫医抬头,望向山洞外面,看着天上的月亮,低声念着:“银月……”又转头问她,“那你叫什么?”
“翩翩。”
“翩翩……我喜欢‘银月’这个名字,不喜欢他们……”话语被“禁语”中断,巫医接着苦涩地说道:“翩翩,救救我……”
司马翩翩注视着她,今晚的巫医,是反常的,却也是正常的,她终于在她面前揭下了冰冷的面具,说出“救救我”这三个字。她不知道她一个人已经承受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她有过什么经历,但是,她不良于行的身体,她被剥夺的记忆和语言,她冰冷的面具,她眼中偶尔闪过的寂寥与迷茫,足以代表她一直以来的命运——身不由己……
“银月,接下去我说,你听着。”司马翩翩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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