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事业的,往后,每个只要看到卫生纸,就会想起他……
等等,这画风不对啊。
不管了,纵然这画风有点诡异,甚至上不得台面,但终归是一件有利于民生的东西。
难道掏粪的就没功绩了吗?
不可能的!
没有掏粪工,全天下百姓都得天天活在恶臭之中,不能因为人家的工作上不得台面,就否定人家的工作。
可不能像柏拉图那样,认为真善美就有理念,而屎尿屁就没有理念了。
那种天然的歧视是要不得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歌再次坚定了要成为卫生纸开山祖师爷的志向。
等等,既然搞卫生纸的话,卫生巾或许也可以搞搞?
毕竟,这时候的姑娘家,都是逢一条卫生巾就用一辈子的,这多不卫生啊!
只不过,涉及女性那点事儿,即便在这开明的北宋,估计也是会受到不少诟病的。
慢慢来吧,先从卫生纸出发!
出了门,守在景泰楼大门口的恶来迎了上来。
秦歌便带着恶来回家了。
回家之后,先是将卫生纸大业的计划梳理了一下,而后读书练武。
晚间吃宵夜的时候,李三儿也还没回来。
辛栩不由得担心起来:“三哥儿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秦歌笑着摇了摇头:“前日才杀了龙二郎,威严犹在,那些泼皮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动三哥儿的!”
“可……”
秦歌道:“三哥儿许是跟他们吃饭喝酒去了。”
“可我还是担心啊!”辛栩满脸忧虑。
秦歌想了想,道:“恶来,你去找找三哥儿吧,让他早些回来。”
恶来点了点头,抓起一个羊腿就出发了。
辛栩一直担忧着,秦歌则到院子里面站桩。
一直到接近三更天的时候,恶来跟李三儿才出现在视野中。
看见李三儿完好无损的归来,焦虑了一晚上的辛栩这才松了一口气。
恶来迅速走了过来。
李三儿则一晃一晃的走着,他身边跟着四个泼皮,那四个泼皮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李三儿醉眼朦胧的喊道:“十一哥儿!六哥儿!”
四个泼皮也迅速抱拳行礼:“见过十一郎!见过六郎!”
秦歌点头,而后看着李三儿,轻笑着问道:“喝了多少?”
李三儿满脸通红:“喝了两斗!两斗!!!”
十升一斗,一升约莫两斤,两斗四十斤?!
牛笔啊!
这岂止是海量,这特么简直就是酒神了!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把四十斤酒装到肚子里面而没有被胀死的?
“三哥儿海量!”
秦歌转头看向辛栩,开口道:“兄长,你先把三哥儿扶回家去歇着吧,顺带弄点陈皮给三哥儿醒醒酒!”
辛栩点头:“恩,我今晚就在李三儿那边了,喝了那么多,我得照料着他点。”
“好的。”秦歌点头。
辛栩便扶着李三儿朝着李三儿家去了。
秦歌则对着那四个泼皮笑道:“你们过来,辛某有些话想问问你们。”
“是!”四个泼皮满脸紧张的回答道。
秦歌笑道:“不必紧张,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是!”
秦歌摇了摇头:“你们四人,是今日三哥儿提拔起来的?”
“是!”
感受着这四个家伙发自灵魂深处的紧张,秦歌也懒得再去平易近人了。
他直接冷漠而威严的开口道:“报上姓名吧。”
“小子牛二。”
“小子牛七。”
“小子张龙。”
“小子秦大。”
秦歌看着四人,淡淡的开口道:“我也不想说太多,只是想简单的提点四位兄弟一句。”
“十一郎请说!”四人仿佛见了班主任的小学生一样乖巧。
秦歌点头:“你四人须知晓,如今你们的身份和地位都是三哥儿给你们的,若是三哥儿有了意外,你四人如今拥有的一切,必将全部失去!”
“你等四人,现如今跟三哥儿已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四人点头:“我等知晓,我等必誓死报效三哥!”
“好了,今日就先如此吧,尔等先回去吧。”秦歌摇了摇头。
有些东西,简简单单的说一句话,远比废话连篇更有效果。
他固然是可以将这四人跟李三儿的利害关系清清楚楚的分析出来给这四人看个明明白白。
但很多东西,啰嗦起来的话,总是听不进去的,而自己脑补出来的东西,才会真正的去相信,乃至于坚信。
他只提供一个引子,至于得出结果的过程,要别人自己去想,更要别人自己去得出那个结果。
“我等告辞!”
四人迅速离开了。
秦歌过去李三儿家看了一下之后,便回家睡下了。
……
与之同时,在益州城内王振林的府上。
一众人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内汇聚起来。
“王员外,尹某倒是想出了计策,足以让辛十一万劫不复!”尹天杰冷冷的笑了起来。
王振林慢慢的喝着茶:“具体说说。”
尹天杰笑道:“这计策总共需要约莫八千贯钱财!”
王振林面无表情:“钱不是问题,你先说计策,若是可行,老夫必然不会吝啬那点钱财。”
“辛十一那小子家中有牛!大宋律令,无故杀牛者,死罪!”
“这可是大宋律令中,少见的几条死罪之一!”尹天杰阴狠的笑了起来。
“那他为何要无故杀牛?”王振林问道。
尹天杰却没有直接回答:“尹某幼时曾在乡村当过放牛郎,这牛啊,舌头一旦被割掉,就必死无疑!”
“可别再卖关子了,老夫关心的不是牛的致命伤,是辛十一!”王振林微微不满起来。
“王员外且待我慢慢道来便是。”
尹天杰冷冷一笑:“我等可以找一人去割掉辛十一家牛的舌头,而后,花钱财买通官府和辛家庄的庄户们,全部指认就是他们无故杀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