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之前所遇到的一切的一切的郁结,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却不知,他这一笑,脏兮兮全身神经都骤然顿住了,她心里只想着,君子笑了,君子笑了,司空先生说过,君子乃是郁结之症,这么看来,君子的病情大概是好了吧,我得去通报,让司空先生,让大公子一起知晓,让他们放下心来……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深沉如海,便是这么一点点导火索就能引发出无限的念头来。
接着,“砰”的一声,人体与地面撞击的独有声音响起,秦歌一脸愣然的看着摔倒在地的脏兮兮。
我魅力没这么大吧?以前在学校里面都没什么妹子关注我的啊?还是说时代不同,审美观不一样?
不可能啊,一个种族,审美观能有多大变化?
难道……难道是我笑得太猥琐,吓到小姑娘了?
!!!
“呜呜呜……”果然不出意料的,在小花猫摔倒之后的零点零三秒之后,从脑袋与地面连接处,传出了哽哽咽咽、伤心欲绝的哭声,脏兮兮撑着泥土,爬起来,一边哽咽着,一边却用手背不停的擦着眼泪,本就花猫的样子被擦的更加……更加花猫了!
秦歌愕然,直接转过身子不去看那副惨绝人寰的尊容,也懒得理这个少根筋的史前少女,低着脑袋朝祖殿的方向走去。
心底寻思着是不是真的笑得太猥琐了?或者该找潭水好好照照,这时代的镜子终究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对于观察笑容是否猥琐没有半点作用。
但终究,他只是想去祖殿解开心结,已经浑浑噩噩的过了三个月了,他不想在这样下去!
小姑娘在背后哭着,小君子在闷头朝前走,一路上穿着布衣的国人们都在投以同情的目光之后主动让开。
自从三个月的春祭,这位君子从洛阳宫回到西岐之后,这一幕早就为国人们熟悉,并见怪不怪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当天空都完全的暗淡,开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时。
秦歌才穿越了半个西岐,站在祖殿门前,花费半个时辰,有城池比较大的关系,更主要的却是心里有着事情,步子异常缓慢。
站在殿门口,隔着那个大大的门框,愣愣的看着殿内那一排一排的祖先灵位。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跟着爷爷从那五彩斑斓的奇怪地方走出来之后,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出现在这个时代。
这个名为春秋末年的时代!
他只是依稀记得,在他随着《诗经》念出了那段句子之后,他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四周,上下左右,全都弥漫着五彩斑斓的摸不着抓不到的东西。
就在他心底无限恐慌的时候,已经逝去的爷爷极为突兀的出现在那片五彩斑斓之中。
他看着他,只能看到爷爷在前方向着他不断的招手,似乎想要他跟过去。
可无论他怎么呼喊,爷爷也像是听不到声音一般,只是慈祥的笑着,招手!
在压过内心的恐惧之后,秦歌选择了跟着爷爷的步伐前行。
就那样,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他看见爷爷钻进了这个祖殿的地方,他也跟着钻了进去,随后,爷爷消失了,他摆脱了那无穷无尽的五色斑斓,醒了过来。
但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东西,让他懵了。
他醒来的时候,就是在祖殿里面。
守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穿着纯白的长衫,披头散发,却带着同样白色的帽子,似乎是在举行祭祀。
也只有祭祀才会有这么古怪的仪式吧!
直到看到他醒来,那位被其他人称为司空先生的大人才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司空起身,面向那一排排的灵位,伸开双手,道:“君子归来,天佑我大周!”
大周?大周!
历史上总共也就这么几个大周,有司空这个职位的,那就只有武王伐纣建立的那一个大周了!
紧接着的,便是一众吵吵闹闹,一些他不认识的人,用着一种不是文言文的文言文慰问他的身体安好。
然后,秦歌就顶着这个君子的称呼,混混沌沌的过了三个月!
穿越了,穿越了,穿越了!
这就是困扰着秦歌内心三个月的郁结所在!
此时,脏兮兮已经没有跟在秦歌身后,或许是去找司空去了,至于那位大公子,似乎因为政事,已经赶回洛阳去了。
秦歌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脚向着祖殿的大门跨入,他的脸色苍白,手心满是汗珠。
他多么想,这一步踏进去就能看到爷爷那慈祥的笑脸,然后在紧跟着爷爷,走回到原来的世界。
然而,希望总是落空!
祖殿内,除了那一排排孤零零的灵位,便什么也没有了。
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伸手狠狠的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那根绳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要吐出所有的郁结一样。
然后,转身,走出祖殿。
跨出去的一刹那,仿若卸去了千斤包袱,整个人为之一清,就见祖殿外园的门,那儿转过来两个身影,定定的看着他。
是那只被自己强行改名脏兮兮的小花猫,以及那位被圣人孔丘评价为如龙的老子!
司空,老子!
察觉到小花猫见到自己的惊喜,秦歌微微一愣,看着漫天闪烁的星辰。
惊觉!
白云远幕青天幽!
惊觉!
“君子,安好!”司空微微一笑。
脏兮兮有些担忧,担忧君子又怪罪她去跟司空先生说这些事,以至于基本的见面问好的礼仪也忘了。
可是,这一次很重要啊,自从刘氏为乱洛阳,李氏近乎全军覆没以来,整整三个月,没见过君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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