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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今天天阴,又在下雪,视野不是很好,余乐眯着眼只能看见在山上好像还遍布着许多雪道,有零星黑点在移动,看不真切。
所以,他们训练地方在哪里啊?
自由式滑雪和高山滑雪是很不一样滑雪运动,需要单独场地,并且配有道具。
“好想滑。”程文海亢奋地说,“都说这里雪更好滑,脚感不一样。”
余乐也亢奋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大唱“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程文海嘴角一勾,放声歌唱“这么多年兄弟~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太多太多不容易~磨平了岁月和脾气~”
北方腔调,配上低哑歌声,在那连绵雪山脚下,唱出了一份真情豪迈。
余乐很高兴,这次集训,程文海能来。
……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余乐想睡一觉又觉得太短了起来难受,可不睡觉日子又不好过。
宾馆里ifi连不上,程文海也因此上下楼跑了很多次,没有手机打发时间就很难过,最后余乐干脆起身去冲了个澡。
再出来,ifi连上了,人也精神抖擞,给亲朋好友发了个问安短信,看了一眼时间,余乐手臂一挥“下楼吃饭。”
摸摸扁了肚子,饿了。
程文海正看手机看不亦乐乎,闻言疑惑“下去好几次,也没看见餐厅,要在外面吃吗?”
余乐想想“先找柴教。”
“为什么不先找大师兄?”
“因为我爱柴爸爸。”
“噫~狗腿子!”
程文海怕柴明,最后余乐随了他,先敲了何宇齐房间门。
门一打开,沐浴香气涌出来,何宇齐顶着一头湿发,手里拿着个黑色吹风机,说“等我一起,很快。”
两人进了屋,何宇齐和石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两人还冲了个澡,水洗过脸白白嫩嫩,又小了两岁。
何宇齐今年25,比石河大了6岁,但长相却比石河还嫩,干净清爽模样像个才读大学学生。
程文海好奇地巴拉何宇齐后脑勺,问“你摔哪儿了?有疤吗?”
何宇齐把头歪给他看“戴着头盔呢,没那玩意儿脑浆都得摔成西瓜汁。”
这形容很吓人。
最近上难度,时不时都要摔一下程文海和石河都缩了一下脖子。
何宇齐当然不是故意吓他们,关了吹风机又说“不过最多也就那样儿了,我各种姿势都摔过,不还好好活着,走吧。”
拿上外套,何宇齐出了门直接下楼,余乐回头看了教练房门两眼,才跟了下去。
到了一楼,爱莎在玩手机,转头看了一眼,微笑,指了指左边。何宇齐便又带着他们往左边走廊走去,并进了第一房门。
走进去了才知道,里面并不是房间,而是一个设有壁炉休息室。
柴明就坐在壁炉边沙发上看手机。
看见他们过来,柴明眼皮撩了一下,继续沉默是金。
他们寻了个空位坐下,目光还落在那壁炉上移不开。
这玩儿在华国已经很难看见,是真在燃烧炉子,圆拱形顶,烟囱直接通到天花板。
屋里除了壁炉还有台式足球,吧台,台球桌,吉他等等打发时间东西,地上铺着厚厚牡丹图案地毯,图案华丽复杂,脚踩在上面深深陷入,再配上劈啪作响柴火燃烧声音,氛围分被拉到全满,余乐简直有种自己穿越到电影里感觉。
这样氛围外训,他真是第一次感受。
夏季运动和冬季运动真是差距太大。
何宇齐倒是习以为常,左右看一眼,又站起来,一脸神秘地对他们招手。
大概这里除了余乐外都挺怕柴明,有他在空间里,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所以一招手就纷纷跟上,余乐也只能跟了过去。
这屋大,从左边门进来,能从右边门出去,再往深处走几步,便又是一个门。
进了门,最先看见是大片窗户,可以直接看见街道上来来往往游客,还有楼宇间隙一片天空。
雪纷纷扬扬地落下。
屋里飘散着食物香气,黑色圆弧形座椅配上长方形餐桌,蓝白格子餐桌布铺在桌面,正中还有细长瓶子摆放着一支支怒放鲜花。
花当然是假。
但余乐还是惊呆了。
因为在开放式厨房里,路未方和斐清河正围着围裙,在那袅袅白烟后,一脸贤惠地洗手作汤羹!
余乐惊嘴巴张开,直到被口水呛到。
“咳!”
惊头发丝都立了起来。
这画面……养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