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抵达锦县。
五个小时后,郭忠亲自率一支夜袭部队,乘坐装甲车绕过锦县,来到了大凌河铁路大桥。
与此同时,白天就已经渡过辽河的刘建国和杜亭二人,也派出了一支小部队,埋伏在了辽河铁路大桥上。
半个小时后,南蛮铁路线通往锦州段的辽河与大凌河铁路大桥同时发生爆炸。
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惊动了锦县的东北军。
早已经搂着从县城里弄来的妓女进入睡梦中的张作相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猛然起身喝问道:“谁啊。”
“副帅,是我,不好了,出事了。”门外传来其侍从副官焦急的声音。
张作相将怀中的女人推开,慌乱的穿山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
“哨兵报告,大凌河与辽河铁路大桥同时发生爆炸,恐怕已经被毁了!”侍从副官答道。
“什么?”张作相闻言顿惊:“马上派人前往出事地,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迅速来报!”
“是!”侍从副官猛然低头应道,连忙转身离去。
………………
“司令,郭营长与刘师长他们报告,两处铁路大桥均已经被摧毁,目前两支负责炸桥的先遣队正沿河巡视,尽可能的摧毁沿岸渔船杜绝东北军一切渡河的可能。”一名通讯兵手持电文来到张兴汉睡觉的地方报告。
张兴汉睡意全无,当即道:“命令各团立即出动,向锦县进攻!”
“是!”通讯兵领命离开。
……
张作相没有预料到张兴汉会在锦县袭击他,因为他得到的情报,从锦州方向撤离的东北新军已经渡过辽河,朝营口退去。
所以,当两地铁路大桥发生爆炸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派出快马探察情况。
丝毫没有想到危险正在接近。
凌晨一半,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急行军,张兴汉亲自指挥部队赶到了锦县。
两个坦克团兵分数路,轻而易举的正面突破了东北军在城外的驻军设下的警戒线。
近三万大军,张作相没有全部放在城内,毕竟这不是一座空城,他的部队也没有遭到攻击。
没必要全部缩进城内。
所以,他在城外部署了一个旅的兵力,与城内驻军互成犄角。
城外的驻军首先遭到进攻,时值凌晨一半,正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中最疲困的时候。
张作相的部队先从建昌后撤,又进军兴城,锦州,直到现在进驻锦县,一路行军,好不容易才算有了休息的机会。
甚至一些警戒士兵都在打盹,所以警惕性十分的底下。
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遭到两个坦克团近两百辆坦克战车的突然袭击,随之而来的还有兵力远超他们的步兵。
尤其还是在一马平川的城外。
结果可想而知。
激战刚一开始,这个旅的东北军就陷入了混乱之中,根本无法组织起像样的抵抗。
在东北新军强大的突击进攻下,很快发生了溃败。
等城内的张作相被炮声和枪声惊动,城外东北军已经溃败。
“怎么回事?”张作相一脸焦急的跑出了卧室,焦急喝问道。
一名副官跌跌撞撞步履踉跄的跑来,哭丧着脸道:“副帅,不好了,城外突然出现大批敌军,我城外部队猝不及防,已经被击溃了。”
“什么?”张作相闻言大惊,急忙问道:“有没有搞清楚敌军的人数?番号?”
“他们有大批的坦克,肯定是东北新军无疑,人数那是漫山遍野,晚上根本无从记起啊。”副官苦着脸答道。
“东北新军?他妈的个巴子的,情报上不是说他们都已经渡过辽河,赶往营口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张作相心中大骇,气急败坏的道。
“卑职也说不清楚啊,副帅,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副官一脸焦急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他们有坦克,现在出城就是他娘的找死,传我命令,坚守锦县,立即给少帅发电求援,快去!”张作相派出去的快马还未回报,他现在还不确定铁路大桥是否已经被毁,因此决定道。
“是!”副官当即挺身敬礼,遂即转身领命而去。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炮声隆隆的城外战场上,随坦克部队跟进的东北新军步兵们对那些被坦克部队冲击的七零八落的东北军大声喝斥。
已经吓破胆的东北军官兵纷纷丢掉了武器,举手投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