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烨正在纳闷是哪里被看出破绽,武庸早已将张仪刚刚看到自己之后那一刻分神的神态看在眼中,开口道:“我们哪里是什么晋军高手,实不相瞒,在下身染怪疾,恐命不久矣,正四处寻访名医,先生肯定是认错人了。”
张仪认真地说:“咦,这位小兄弟表相的确有些怪异,印堂发黑,血气流转不畅,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得了重病,不过在我看来,这并不是染病造成的,反倒更像是惹了什么肮脏凶厉的东西,才造成如此假象。“
听张仪一下子就道出武庸生病的真相,武烨立刻追问道:“不知道先生可有方法医治我家兄弟,在下在此先谢过先生?”
张仪志得意满地说:“二位虽与张仪萍水相聚,但张仪素来识英雄重英雄,与二位惺惺相惜,这位小兄弟的事就包在张某身上,不过......”
“不过何事?”
“这位小兄弟身上的东西,需要每日午时施法祛邪气,共六六三十日才可功成,中间断一天便需从头再来。但张某现在有要事需去燕国一趟,所以不知二位可否方便与在下一道,我也好在途中为小兄弟救治。”
武庸还未开口,武烨便答应了,说:“先生肯施以援手,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尽,可惜我二人穷苦,无法重金酬谢,愿追随先生去燕国,一路照顾先生起居,以表心意。”
武庸也拱手谢道:“在下武庸,谢过先生了。
张仪摆摆手道:“都是大丈夫,何必言谢,提钱就更不合适了,张仪最爱结交英雄,看二位也是同道中人,义气相投,伸以援手也是应该的,切莫提谢了。”
于是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又登上去燕国的客船。
客船高有两层,各色人等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竟然真有人认出张仪,一脸崇敬,很快他身边就聚集了数位游学的学子,张仪侃侃而谈,大论天下形势,四周学生不敢漏掉一句,只希望从中能找到一两句真言警句,好在某国自荐时也能派上用场,谋个门客身份。
武烨将武庸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我看这个张仪虽然才学渊博,但眉宇间煞气腾腾,尤其对我兄弟二人,似乎还带有其他想法,也不知是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们见机行事,若他真的是好心为你驱赶怨灵也就罢了,假如他想利用我们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绝不能与他同流合污。”
武庸说:“这个张仪虽然自称是个学者,但其实武力不低,估计以我兄弟二人可能都敌不过他,最好不要与他翻脸。”
武烨笑道:“打不过他,我们难道还跑不了吗?”
武庸摇摇头说:“都说读书人动起手来比常人还狠,甘隐便是一个好例子啊。”
这时从兄弟二人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正是。”
武氏兄弟回头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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