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严忠强忍着伤痛,带着自己仅剩的三名亲卫,向着矿区的方向逃去。他知道只有赶到矿区,把马军率领的清巢部队调回来,自己才有翻盘的机会。
他还没有逃出多远,便看到一支部队远远的向着这边走来,他定眼仔细一看,原来正是马军的救援队,顿时心中大喜。
可是当部队走近之后他却发现,马军的部队人数居然少了一半以上,这让他大吃一惊。
“马军,你的部队怎么少了如此多人?”蔡严忠对急忙向他跑来请罪的马军,便劈头盖脸的一通问道。
“大人,此事一言难尽呀!”马军一脸无奈的向蔡严忠说道。
“什么一言难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迟迟不派兵回防支援,难道你想造反吗?”
蔡严忠大怒,这马军不仅迟迟没有派人回来支援,回来之时部队居然少了一半,他还敢跟自己说什么一言难尽。
“大人息怒!并非卑职迟迟不派兵回防支援,而是卑职也是刚刚才从蔡余口中得知大人的命令,卑职可一刻也没敢耽搁,立即便率部回援了,这事大人可自行向蔡余询问。”马军立即露出一副受冤枉的神情,把责任都推给了蔡余。
“蔡余,你来说,马军说的是真的吗?”蔡严忠转头怒视着站在马军身边的蔡余。
蔡余此时已经惊慌得满头大汗了,他一脸惊恐的不知怎么回答,只是愣愣的张嘴说道:“大。。。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边说蔡余边向蔡严忠跪了下来,拼命的磕头求饶。
“到底怎么回事?”蔡严忠此时脸色变得更是难看了,蔡余作为自己的亲卫队长,平时表现不错,没想到此时却是这么一副窝囊模样。
“大人,小人该死!小人去通知马军大人之时,由于救援心急,便亲自到矿洞中去寻找马军大人。万万没想到却在矿洞中迷失了方向,耽搁了救援的时间,小人罪该万死,请大人责罚!”蔡余知道自己的小命能否保住,就看大人会不会念及旧情了。
蔡严忠一听,顿时一股逆血涌上心头,“噗嗤!”一声,他又狠狠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顾不上擦试嘴角的鲜血,他便上前一脚将蔡余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了几脚,边踩边骂道:“你这个废物!让你办点事都办不好,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蔡余不敢吭声,更不敢反抗,他只是摔倒后又爬起来,一个劲的给蔡严忠磕头。
狠狠地踩了几脚蔡余之后,蔡严忠的怒气好似才稍减,他恨恨地盯了一眼仍在地上磕头的蔡余,然后怒道:“你这个废物还不起来,等我收拾了终黎莫和公羊申之后,你自己去家族刑堂领罚!”
“是!谢大人不杀之恩!”蔡余大喜,他知道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蔡严忠已经没有心情再理会蔡余了,他转过头来眼神微眯,冷冷地对着马军问道:“马军,你可知罪?”
“大人,卑职知罪!”马军抬头看了一眼蔡严忠,然后连忙低头回道。
“哦?那你说说,自己有何罪?”蔡严忠不置可否的问道。
“卑职没有完成好清巢矿盟的任务,还让他们逃了出来,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卑职有罪!”
“你也是个废物,我让你清巢终黎莫等人的矿盟,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他们会逃出矿洞?既然他们都逃出了矿洞,你又在矿洞中干什么?看戏吗?”
蔡严忠越说语气便越冷,那浓浓的杀意已经弥漫了开来,仿佛要将周围一切都冻毙一般,让人寒彻心扉。
“大人,卑职绝无此意!大人有所不知,矿洞内除了终黎莫的矿盟,还有一股极强的势力。这股势力是最近才出现的,卑职也没有察觉,正是这股势力帮助了矿盟,这才使矿盟有机会逃出矿洞。而且这股势力还在半途主动伏击、拦截卑职的部队,使得卑职没能及时回援。”马军看到蔡严忠好似动了杀意,于是连忙巧妙的把自己失职的责任,推到了秦天一伙人的身上。
“哦?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股势力?”蔡严忠显然不会轻信马军的话。
“大人不信可以问蔡余,王忠率队回援之时,确实被人伏击,而且伤亡惨重,蔡余也是亲眼看过了伏击现场的。”
“你这个废物还不快滚过来,马军说的是真的吗?”蔡严忠对着躲在一旁的蔡余怒声问道。
“回大人,小人确是见了伏击的现场,王忠的部队伤亡确实极大!”蔡余此时可不敢有任何隐瞒,他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蔡仁呢?怎么不见蔡仁和他的部队?”蔡严忠环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蔡仁的身影,于是开口向马军问道。
“呃?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卑职赶到一号矿区之时,那里空无一人。不过从秦天他们伏击王忠部队时所用的武器装备来看,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蔡仁和他们部队都被秦天他们歼灭了!”马军偷偷的看了一眼蔡严忠,小心翼翼的说道。
此时蔡严忠已经被接连的打击弄得有点麻木了,他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马军,咬着牙问道:“秦天是什么人?”
“回大人,秦天是最近从蔡邑送过来的新人,据说是抓到的黑石寨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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