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绕晕了。”天默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唐潇就是唐潇,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还需要什么物件去证明吗?”
阿瑟莞尔一笑,引申道:“刚出生的雏鸟往往会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做是自己的父母。这只是先入为主的印象问题,而不是徐福所要表达的意思。”
“胡扯也该有个限度吧?”似乎是感觉自己有些失礼,唐潇深吸了一口气辩解说:“我就是我,根本不需要去证明什么。逆鳞剑确实不应该丢,但问题是情况特殊。秩序彻底崩溃之初我被关在密室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初重获自由的时候,我的家人还有所有重要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鬼知道为什么,逆鳞剑会落到这个人手上。”
阿瑟心平气和地摆了摆手,安抚道:“冷静一点,这不是在针对你。问题的关键在于,教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错,这件事疑点太多,一时之间肯定解释不清楚。”徐福习惯性地摸了摸鬓角,此刻按耐不住地补充道:“就算是仿品,也要有一个模子才对。就算教廷无意中得到了逆鳞剑,可,可他们又怎么联系到唐潇的?”
“你的意识是要出现这种情况,教廷既要有逆鳞剑,还要掌握唐潇所知道的一切?”看着徐福淡然地点头表示同意,天默虽然觉得有道理,可却又有些狐疑反驳说:“唐潇每晚都在负责监视教廷营地的动向,会不会是被人发现了?”
徐福不敢苟同地摇了摇头,提醒说:“还记得楚奇的事情吗?那可是在教廷入驻神域城之前发生的。假设罪犯就是我们面的这个人,那教廷恐怕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已经知道逆鳞剑和唐潇之间的渊源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怎么感觉越来越诡异了。”天默百思不得其解地挠了挠头,随即突发奇想地转头询问起当事人来:“加入洗罪人之前,你有没有接触过教廷的人?”
唐潇在脑海中回忆着,有些不太确定地耸了耸肩膀说:“不知道,应该是从来没有过。不过这至少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总是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了。原先我对这件事总是想不明白,不过现在总算是搞明白了。他大概是乔装成我的样子,趁乱浑水摸鱼吧?”
天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头对徐福询问道:“那教廷那边有什么反应?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安德森一句话都没有跟你提过吗?”
“我想应该还需要过一段时间。”徐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苦于应付地补充道:“幸好刚才造成的影响不大,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你们临场的判断处理也很不错。一切进行的都相当隐匿,只要没超过心理预期,我相信安德森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亲自找上门来要人。”
“那你已经准备好,怎么应付他了?”望着一脸愁容的徐福,天默有些不置可否地确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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