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道。
“岳小姐,谢谢你,我不怪他。”
董秋平怅然若失的对叶牧君道:“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但我是这场宴会的发起者,所以我依旧有着脱不开的责任,牧君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查出真相,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叶牧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深深看了眼徐白,转身就走。
这个宴会,显然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徐白在数不清的复杂目光里,快步追着叶牧君而去。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徐白主动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叶牧君的身上。
叶牧君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坐进了副驾驶。
徐白仰头看天。
喜来登酒店二十五楼,某个没有开灯的窗户旁,董秋平俯视着下方。
隔着极为遥远的距离,二人的目光似乎产生了交汇。
“少爷,这次的苦肉计,算不算失败了?”苍老的声音带着恭敬之意。
董秋平伸手将自己唇角的鲜血擦拭,脸上泛起无尽的怨毒与狰狞:“算不上失败,但也因为那个人,大打折扣,去,给我查清楚,叶牧君身边,怎么凭空出现了一个未婚夫,然后,我要他死!”
“是!”
老者恭敬点头,又问:“那这宴会,还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
董秋平冷笑一声:“特别是那个姓岳的美女,我得亲自,好好的感谢她出来解围。武穆遗族的人,嗅觉这么敏锐,敢跟到南方来,胆子还真大呢。”
……
徐白开得不快,时不时看看叶牧君,却没说话。
等到徐白第三十二次侧头看她的时候,叶牧君忍不住了:“专心开车。”
“好。有人说女人是火车,总是逛吃逛吃逛吃,而男人,则喜欢满嘴跑火车。”徐白道。
叶牧君挑眉:“什么意思?”
“开车啊,没感觉出来?难道是我说得太含蓄了?那我再讲一个,放心,这次肯定不是开去幼儿园的车。”
叶牧君:“……”
感觉要疯!
嘎吱!
徐白忽然刹车。
然后便是砰的一声巨响。
一块广告牌,就砸落在银色超跑前不到半米的地面上。
四周寂静无声,透着一股杀气。
“小心!”徐白神色凝重了起来,对叶牧君说道。
叶牧君深吸一口气,倾城容颜上,浮现一抹戾气。
“真当我叶牧君是娇娇弱弱的花瓶?”
打开车门,叶牧君厉声喝道:“出来!”
一道身影,宛如猿猴一般敏捷,从一家店铺的二楼跳了出来,几个起落,就稳稳站在叶牧君不远处。
昏暗灯光下,男人有着一张普通的脸,扔进人堆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你是谁?想干什么?”徐白看着眼前的狍子,假装不认识。
狍子狞笑了起来:“叶牧君,我是你的爱慕者,本来我还想慢慢接触你,用温柔的方式来喜欢你,却没想到你居然有了未婚夫,那就太抱歉了,我只能用强了。”
徐白心底忍不住为狍子点赞。
这表情,这语气,还是刚入龙渊时的傻狍子么?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了啊!
下一刻,徐白往前一步,脸上充斥着肃杀之气,用略带磁性的嗓音,沉声说道:“我就是叶牧君的未婚夫,有事情冲着我来,哪怕是死在这,我也不会让你伤到我未婚妻一根头发!”
对面的狍子一听这话,立刻眨眼。
他想告诉徐白:“用力过猛了啊!等会的英雄救美,就不好渲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