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武絮支支吾吾道,“然后…正巧遇到了定华派的丑…铜起大哥…说是可以帮我治疗…于是我就跟着来…”
“从北远城跟到养药涧来?”
“啊…啊…”
“你爹可知道这事?”
武絮眼睛一瞪,抬高声音说:“当然知道!不然怎么准我来!”
天韦青眯眼盯着武絮,盯得武絮浑身不自在:“那你为何当时在养药涧时躲我?”
“我是不想让叔伯看到我那般模样——”
天韦青一笑:“叔伯是十多年未见你,不过你的样子化成灰也瞒不过叔伯的眼睛。”
武絮好生尴尬,不想再继续聊此事,生怕说漏了馅儿。
还好此时有一个小姑娘闪身从树枝间落下,天韦青才没再多问,将视线收了回去。
“行了,玄月门的那群小崽子已是乱了阵脚,”小姑娘一落地便伏在天韦青身上,盈盈笑道,“剩下那两人,是你收拾还是我去?”
武絮看得瞠目结舌,这两人年龄相差已是祖孙辈分,但那小姑娘的一言一行像是在对自己心上人一般。
天韦青轻咳几声,钰儿才看到武絮正看着他俩。
“小姑娘你没事了?”钰儿直起身,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看你的年龄是要比我还小吧,”武絮自顾自地问道,“你们刚才说教训玄月门的人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帮你这小女出气,叔伯当时要是没有路过市集,看你在那出头赶走玄月门的那三个小畜生,倒回时又是见其中二人神色慌张地从茶楼窗户逃走,你今日可就丢了小命了。”
武絮歪头思索一阵,想起了这事:“对了,我记我中毒倒地后,便看到了那两个在市集惹事的玄月门弟子…毒是他们下的?”
“那不然叔伯找他们干嘛,”天韦青将锅端了起来,搁到一块儿青石上,“我将你带走解毒,钰儿赶在他们前面捉走了被你打晕的那个玄月门弟子,本事想在他身上找找解药,可惜什么都没。”
武絮现在搞明白了前因后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挽起袖子,环视怒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哪呢?本姑娘平生最见不得这种打不赢就玩下三滥的人,非要好生教训他一下不可!”
“你就不操心了,这三人师伯是一个也不会放过,”天韦青看看胥芸钰,说,“钰儿,药已制好,还烦你再走一趟,切记小心。”
钰儿甜甜一笑,眨眨眼,说:“探囊取物。”
“韦青叔伯,这小姑娘是你什么人?”武絮见钰儿没了身影,忍不住问道。
“这你就别管,”天韦青走近武絮,将她下巴抬起,“没事了,颈脖上的万蛇膏的毒已褪完,不过之前那病,铜起给你用的药太过温和,效果慢,反复大,别再用了。”
“不用怎么行,我可不愿一直这样!”
“我草房中有更好的药,”天韦青伸出三根手指,“三日见效。”
“三日就行?”武絮顿时喜上眉梢,“那真是太好了,那待我回趟养药涧,叫铜起送我回去就来找叔伯。”
“不必再回养药涧,”天韦青说,“等钰儿回来,我们便启程返回北远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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