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摄政王妃简直就是王爷的心王爷的肝儿。”
说着袁瑾宁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这些肉麻的话还真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秦渊奕轻笑,捏了捏袁瑾宁的脸颊,在她手拍过来的瞬间立刻收手,这躲避的动作非常的熟练。
“夫人可不就是本王的心和肝儿?此次出征只是个幌子,我不在,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秦渊奕说到后边已经严肃了脸。
“知晓了,去吧,等你回来。”
等秦渊奕回来,就给狗皇帝一个大大的惊喜!
袁瑾宁微微勾唇,满是恶意。
世人皆知两人如漆似胶,谁也离不开谁,但若是一方出事了呢?
那另一方自然是痛不欲生,整个人一蹶不振,自然,便会露出坚实堡垒下的脆弱。
而皇上要看到的!正是秦渊奕最脆弱的一面,在哪个时候,他便会一击必中!
凤乾远也不是傻子,所以也看得出两人越走越近,她这个棋子已经开始不听话了。
所以皇上才想此下策,想要一箭双雕,除去了她并重伤秦渊奕!
次日秦渊奕便整装出发,袁瑾宁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眼眶红红的好似万般不舍。
秦渊奕收回了目光有些好笑,这戏还演上瘾了。
等人离开后,袁瑾宁一脸的失落转身,在转身的一瞬间面上所谓的难过不舍通通去见了鬼。
甚至嘴角还带上了诡异的弧度,是那般的瘆人。
秦渊奕出征后连续几日倒是安生,但袁瑾宁却是明白,平静湖泊下总是暗藏层层的危机。
暴风雨来临前也总是这般的平静安宁。
这是表象,也是狂风骤雨的预警。
直到一天夜深,一个黑衣人轻松的躲过了王府的巡查兵,心底不禁冷笑,这王府的禁卫,也不过如此!
虽然他心底有着一丝轻蔑之意,但形事上还是小心谨慎的,绕过了一排禁卫潜入了秦渊奕的房间。
等他顺着半开的窗户溜入吓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床榻上有人!
他整个人都如一瞬被冻成了冰雕,在等了许久后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后,这才试探着靠近。
摄政王不是去出征了吗?为何床上会……等等!
瞧着眼前这面容姣好的女子,黑衣人想当场给自己脑袋上来一巴掌。
随后便放松了一些,原来是摄政王妃啊,吓死他了!
恶狠狠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后,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什么塞入了床底,最后在摆着文房四宝的桌面上捣鼓了什么,悄然离去。
等人走的下一秒,床上紧闭双眸的人缓缓睁开了眼,那眼底哪儿有什么惺忪朦胧,只有一片清冷漠然。
女子翻身将黑衣人放在床底下的东西掏出……明黄色的布料上绣着张牙舞爪的七爪金龙。
那明黄色的布料异常惹眼,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都散发着淡淡的金辉,女子默不作声的将东西放了回去,后又起身来到书桌前。
‘权倾天下’四个字被压在另一张白纸下,那字非常的狂狷大气!
一看似乎便能瞧见一身明黄龙袍屹立长城之上威武霸气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