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以后抚芩楼为阁下做主,若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妇,就让我为阁下管理抚芩楼。”
“自然,我只是借个地盘罢了,其余事情,若非必要,不会影响到抚芩楼。”
袁瑾宁分的清,她能用这黄金地段的楼还是看在秦渊奕的面子上,自己可不能太多嚣张得意,到时候惹了骚还要秦渊奕担着,她可舍不得。
打了照面后,袁瑾宁便开始琢磨着如何让隐阁再次运转起来。
而秦渊奕这边也做好了准备,在皇上都想着要给他意思意思办个葬礼的时候,携着袁瑾宁盛装出席。
今日正好是着急宫中重朝官商量此事儿,决定给摄政王定下生死时,人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高调异常。
那浩浩荡荡的架势,那一身的紫衣五爪金龙衣袍,那身手侍卫腰间未脱梢的刀剑……
凤乾远看到的第一眼以为他们是要来逼宫的,当即脸色大变。
几乎所有人都这般想,侍卫立刻将皇上围了起来。
“这是做甚?”秦渊奕一脸的疑惑,拂了拂衣袖,那广袖上的金色龙似乎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先皇特次,摄政王可穿五爪金龙纹绣,侍卫可带刀入宫。
此等殊荣,正是扯面暗示了众人他权倾朝野,堪比皇上,甚至比他更高一头!
凤乾远气的浑身发颤:“混账!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甚?本王要做甚,本王就是死里逃生了高兴,想来这儿寻皇上乐呵乐呵,皇上好似误会了臣来这儿的原因,这般剑拔弩张的,是否不大妥当?”
众重臣嘴角齐齐一抽,你这来势汹汹的模样,谁人不会误会??
还乐呵乐呵,瞧皇上那黑如锅底的脸色,怕是要被气死了,还乐呵呢。
“整日草木皆兵的,这般多累啊。”秦渊奕嘲讽了一句,原本要是他没遇到袁瑾宁,估计就是阴沉沉的看着皇上懒的去嘲讽人。
但现在跟着袁瑾宁久了,不仅学到了各种不要脸的话,还明白了那种一张嘴将人给气到七窍生烟却又不能干掉他的模样。
果真,心底非常的逾越!
袁瑾宁丝毫不知道自己将人给染黑了,面色清冷,一身的紫衣翠裳丝毫不艳俗,反而将她衬的有些冷艳。
“皇上还不收?看皇上这样……怎么好似不高兴呢?臣回来了,皇上好似很失望啊……”秦渊奕幽幽的看着凤乾远。
凤乾远被看的心底一个咯噔,立刻镇定了下来,摆出了一副笑脸,好歹是当了这么久的皇帝。
“怎么会呢?皇兄归来朕高兴还来不及,正好,皇兄来和众爱卿喝酒就当做是庆祝了,来人,给摄政王和摄政王妃赐座!。”
秦渊奕勾唇,眼眸晦涩的扫过几个人,那几个朝官立刻低下了头。
秦渊奕便拉着袁瑾宁坐下,饶有兴趣的、光明正大的、直勾勾的打量着太子。
因为羽聆可是太子的人,虽然是皇上下的令,但太子肯定是有参与的,所以便派了羽聆,正好红棠喜欢他,一不做二不休,便逼的秦渊奕都差点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