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质疑我对王爷并非真心?就因为我是侯府的女儿,父亲与你们不对付吗?王爷都相信我了,为何你们做下属的,还是如此顽固不灵?”
原本正打算起身的秦渊奕,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乖乖的躺了回去。
华谦则是黑人问号脸,她怎么还继续做戏呢,这儿也没……等等?
袁瑾宁看了一眼门口,向着华谦一挑眉,意味十足。
华谦立刻严肃了神色。
“王妃,你都是说此什么?在下不懂,只是你让别人都不可靠近王爷,在下是否有理由怀疑你对王爷做了什么?”华谦的语气冷硬,带着满满的质疑,其实神色无比的淡定。
“你爱信不信,最后的时刻,我已经竭尽全力将王爷留住了……今夜,他留不住了,我不敢告诉你们,因为消息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呜呜……”
袁瑾宁起身,悲哀的哭了起来。
门口的人一顿,而里边一片沉默,于是飞速离开了。
等人一离开,床上躺尸的人捂着腹部,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为何不出去捉住此人?”华谦询问。
“你觉得是谁呢?”袁瑾宁不答反问。
华谦沉吟片刻,脑海中闪过刚刚的情景。
“为何张副将帮你提着药箱?”
“嘶,这个……刚刚的路上,我一手拿着草药一手拿着药箱有些艰难,他就上前帮我提了,可能就是好心凑巧了呢。”华谦解释。
“如果是这般,也确实,毕竟没有证据刚刚偷听之人是张副将,不直接出去呢,是因为还不确定军内细作究竟有几人,虽说第一次被扒光衣服的有三名,可万一有一名潜伏于军内很久了呢?”
袁瑾宁就差没直接和华谦说,就是张副将了,不过她也说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扯淡。
华谦没有接话,因为他也不太懂。
“等义一的消息。”秦渊奕淡淡说道,倒了一壶茶,递给了袁瑾宁,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
华谦条件反射打算接过,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制止,看着秦渊奕自己端了起来,慢慢品尝。
孤苦伶仃的华小谦:“……”
没得感情谈了。
华谦面色沉冷,从营帐内走出。
而不远处的人终于动了,到了另一处帐篷里,悄悄拍了拍正休息的三人。
三人互视一眼,拿上了东西从门前走了出去,且很熟悉与隔壁人打了个招呼。
那人也笑着点头,等人走后摸着脑袋疑惑,他认识他们吗?
估计是新兵。
随后,看见了另一人,立刻笑了:“张副将啊,怎么来这儿了?”
张副将立刻挂上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便走一走,总待着闹的慌,如今将军也不知道怎么了,唉~”
“是呀,能不想还是不想吧。”那人也跟着应和,目送着张副将离开。
后山处,三人将令牌一摆:“宁将军有命,让我们三人往前线查探。”
守门的士兵,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的瞧了瞧,多次确认无疑后,让三人离开了。
等进了后山茂林处,三人对视一眼,飞快往蛮夷境界而去。
可还不等三人走多远,直接被一群身着黑色立领衣裳之人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