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她居然和别人说了这么久的话,都不搭理他。
“没有啊,我从来没说过。”袁瑾宁睁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秦渊奕叹息一声,忍住了想要抱她的冲动:“你好好休息,只是体力消耗太多,并无大碍。”
说完,他就带着华谦出了门,出了门后,所谓的温和、委屈通通消失。
他俊逸的脸上一片霜冷,直直盯着华谦。
华谦浑身打了寒颤,低着头,默默认错。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能与王妃有一句的交流!”秦渊奕沉声下令。
可下令的内容,极其的霸道强势,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属下遵命。”华谦嘴角一抽,认命的低着头。
等秦渊奕怒气冲冲的离去后,守门的义一拍了拍他的肩膀,面瘫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王爷让你暂时住在偏院。”
“为什么?”华谦一愣,自己的院子多舒服啊,住去偏院不是受罪吗?
义玖投以鄙视的目光,嘴巴往屋内一撇:“还不明白?王妃娘娘需要你的时时照料。”
华谦神情一愣,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可王妃娘娘只是体力不支才昏迷了而已!根本没什么大伤大病的!”
“那你得和王爷去说。”两人同时开口,很是无情的将事实道出。
华谦面无表情,接受了残忍的现实。
而义一义玖两人也跟着摇了摇头,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是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结果沦落为守门了。
虽是守着门,不让外人打扰,其实还不是怕王妃又要站着出去瞎转悠,然后又是横着进府。
门外对话,袁瑾宁听的明白,那如蝶翼般的羽睫垂下,遮挡了眼底思绪。
秦渊奕对她上心,袁瑾宁知道,可她只能当作看不见。
因为两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
袁瑾宁还是出了门。
秦渊奕坳不过她,提出一起去,袁瑾宁直接给他拒绝了。
她扎针的时候,为了不让衣物摩擦影响施针效果,所以,嗯,是扒光了施针。
解释完秦渊奕为何不能看之后,对方立刻笑了,那样的笑意让袁瑾宁晃了晃神,然后带着满心的疑惑,出门了。
为什么听见她说不让看他,怎么就忽然同意了呢??
而秦渊奕以为,袁瑾宁有着占有欲,不想让他看见别个女人,一整天的心情都是极好,却完全不知晓,袁瑾宁只是单纯觉得秋意是女子,不许他占便宜而已。
进了香迁阁,看见了‘眉目传情’的两人,羽聆正坐在桌子上喝茶,而红棠则坐在对面杵着下巴直直看着羽聆。
“红棠,通知秋意,让她准备着。”袁瑾宁大步上前,直接将红棠给赶走了。
红棠依依不舍,朝着羽聆抛了媚眼,然后成功抛给了瞎子看。
“羽聆公子,我们谈谈?”袁瑾宁开口,瞥了眼羽聆腰间的荷包。
那白色的荷包上,绣着红色鸳鸯。
毕竟此人一身纯白,那腰间的荷包一点红,实在是惹眼。
“你想谈什么?”
袁瑾宁面色微肃,直奔主题,她不是喜欢磨磨蹭蹭的人:“你为何忽然间就换了态度?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