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作死不息。
这句话,应该就是用以形容袁瑾宁的。
她很是淡定的推了推面具,微笑着,伸手将脖子上的剑刃移开。
羽聆竟然也没逼近,任由她动作。
等袁瑾宁站起身,拍了拍沾灰的衣摆,招招手,嘴角要勾不勾道:
“晚上好,在下就是个路过,比较好奇男欢女爱的声音而已。”
如此大胆的措辞道出,袁灵舞一下子羞红了脸,将手从南宫羽掌心抽出:“哪儿来的淫贼,我只是烫伤了手,南宫哥哥给我吹吹而已。”
闻言,袁瑾宁瞥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茶杯,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恕在下失礼了,你们慢慢吹,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欲走。
果然,一柄剑再次横在了门口,羽聆俏脸冷若冰霜,以往见他都是一副日月相辉的圣洁模样,这般的冰冷萧杀,还是第一次见。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如此凶狠的气势都掩盖不了他英俊容颜。
“公子,这是?”袁瑾宁微微挑眉,拿出扇子将架在自己鼻子面前的剑推远了一些:“小生真的只是路过,你们说话的内容除了那男欢……哦不是,就暧昧的那几句,至于其余的,小生一概未听见呀~”
袁瑾宁说的可是大实话,不过呢,很显然,人家怎么可能相信?
眼看气氛逐渐不对,就在袁瑾宁打算一手刀砍晕羽聆,以此威胁隐匿于房中的暗卫时,身后有些眼熟却并不认识的男人发话了。
“这位公子,面带蔷薇面具,黑衣,半月水滴发钗,莫非是传说中的隐阁临神?”
声音明明很好听,可似乎主人特意压低了声音,倒是让人听的浑身不舒服。
“我若说不是呢?”袁瑾宁转过头,一挑眉,刚刚情急之下她并未看清男子面容。
如今定睛一看,袁瑾宁瞳孔微微一缩。
他怎么长的如此像凤乾远,那狗皇帝?
皇室里,皇帝只有秦渊奕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有另一种可能,他是某位皇子!
羽聆不是太子的人吗?南宫羽与袁灵舞,为毛又在这儿?
袁瑾宁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面上依旧一派的淡然,哪怕她转过身的瞬间,已经有不少于十个暗卫将她包围住了。
“由不得你说什么,本殿……我说你是,你就是。”那差点说漏嘴的话及时止住,其实不过是昭然若揭,没什么卵用。
“所以呢?在下今日并未接取任务,诸位大可放心。”袁瑾宁暗暗打量着此人,思索着,他究竟是哪位皇子?
如今的皇室,凤乾远共有一位公主,四位皇子,分别是大皇子凤擎、二皇子就是太子凤裴炎、六皇子***、十一皇子凤唐。
其余的皇子,役的役,毙的毙,偌大的一个皇室,就剩这几位了。
而大皇子的母后也是皇后,却不是亲子,他的母亲只是皇后身边的婢子,一朝爬上了皇上的床,生下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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