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磕碰的脆响。
袁灵舞尴尬的笑了笑,眼里含着憎意瞪向袁瑾宁,但袁瑾宁仿若老僧入定,懒得抬眸。
那嫁妆当然不可能从袁灵舞那边拿回来,所以余下的钱都是从府中抠出来的,导致这阵时间内府里拮据了不少。
“哼!”
袁恕狠狠一拍桌,打破尬境,他眯起老练的黑眸:“是啊,你姐姐出息了,嫁人后翅膀硬了,你可知因为你无理的要求,侯府有多亏空吗?”
“父亲说笑了,这本就是我应有的嫁妆,怎么落在父亲嘴里,就是整个侯府的了?”袁瑾宁不咸不淡的堵回去。
“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真的不顾及侯府了?这也是你的家啊!”肖玫霜痛心疾首的捶胸,满脸的悲哀。
看看那表情,要多真有多真,这女人放在现代,绝对杆杆的影后好吧。
袁瑾宁喝了一口茶水,唇齿内一片醇香:“家?你说这里,是我的家?”
可为什么原主和自己都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这偌大的侯府,那里有我的容身之地?”袁瑾宁面无表情,只是话语中的苍凉令人心中不舒服。
“至于之前住的那破茅草屋,呵!”摇了摇头,袁瑾宁放下茶盏,优雅的倚靠在座椅上。
这一顿的软刀子,扎的人心肝疼,袁恕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等谈话结束后,袁恕带着袁瑾宁去书房单独商谈。
“将那些嫁妆交回来!”袁恕直接开门见山,紧闭的房门隔绝了落京的探寻目光。
袁瑾宁嘴角勾起弧度,伸出柔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父亲,看来你不太明白,我要想在王府生活的好些,不得打点打点?”
“我管你生活的好不好,你只要取得秦渊奕的信任便好,不要动其它心思!”
这是警告她?
转了转身子,袁瑾宁瞌眸,掩下眼底的暗光。
真替原主可怜,原主当初不和那情郎私奔,很大部分的原因是袁恕。她那时还对父亲抱有一丝丝的期待,可惜得来的却是死亡。
原主恨吗?恨的!
恨渣爹对她疏忽漠视,恨他任由别人欺负自己。
但袁瑾宁可不是那个小可怜,现在她体内的,是一个强大的灵魂!
“父亲啊,你要知道,只有打点好那些下人,我才能接近王爷呐。”袁瑾宁颔首,似对他有些害怕。
“还有之前那些事情…父亲万万要原谅我,只有那样做,我才能取得王爷的信任。”低眉顺眼的模样为这话加了些真实度。
眼前的男人眯起眼眸,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管他呢,她的说辞就摆在这里了,爱信不信。袁瑾宁望着自己的脚尖,脑海中立刻拟出了一份计划。
“那现在他信你多少了?”
废话,我哪里会知道。
袁瑾宁心里骂人,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我不知。”
她确实不知道秦渊奕是否信任自己。
“皇上已经下令了,让你快点取得秦渊奕的信任,好进行下一步。”袁恕开始运用最经典的手段,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