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简的卧房内,空气似乎都逐渐凝固,单膝而跪之人,死死低着头。
站在秦渊奕身边的男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华谦连忙稳住身子,尴尬的咳了咳。
随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然后便被一记冷眼将喉中的大笑压下,但肩膀还是不住的颤抖。
“滚!”秦渊奕冷冷出声,不知是对华谦,还是对那暗卫。
……
王妃院内一片寂静,寥寥几个丫鬟巡着逻。
正房内,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整个人呈大字展开,睡相极其的‘优雅’。
忽然,紧闭的窗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道黑影矫捷的跃了进来,带来一阵的微风,夹杂着窗外铃兰的幽香。
床上的人羽睫微颤,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那黑影一点一点走近,暗色袍子下伸出一只手来,朝着女人靠近。
还不等彻底碰到她,一阵利风闪过。
原本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水袖用力一甩,一根细细的银光飞射而来,那黑衣人微侧身,躲开了这雷霆一击。
袁瑾宁抓住机会,抬起玉腿横扫一脚,哪知那人伸手一抓,轻轻松松抓住了她的脚裸,手心细腻的肌肤令那人微微晃神。
“靠!”袁瑾宁爆粗,腿部被人钳制住无法动弹。
这种被威胁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
手掌一个用力,撑起半个身子,整个人朝着黑衣人扑过去,手指缝间紧握着三根银针。细细看去,那针锋处泛着诡异的幽光。黑衣人目光一凛,这女人居然抹了毒!冷冷嗤了一声,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从这轻微的一声中,袁瑾宁瞬间认出了他究竟是谁:
“秦渊奕?!”
话音刚落,自己就飞了出去,脊背狠狠撞在了床板上。
秦渊奕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脚裸,另一只则横抵住她的脖子,两人的姿势直接变成的一上一下,身上的男人嘴角微勾,眼里的鄙夷令人火大无比。
“不过如此。”
袁瑾宁:“??”
新婚之夜,他不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了么,怎么现在还来嘲讽一遍!
有意思么?
不对!这大晚上的,秦渊奕这个神经病悄咪咪潜入自己房间,就为了和自己打一架,然后再毒舌嘲讽?
“你有病?”袁瑾宁微笑,手上暗暗用力,试图挣脱钳制,但四肢被他压住,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被这么骂了也不恼,只是淡淡凝望着她:“我有一个疑问,需要你解惑。”
“有你这样问话的么?”袁瑾宁咬牙切齿。
传闻摄政王不是不近女色,避女人犹如避蛇蝎一般嘛?为什么现在靠自己那么近,好像一个变态一样,袁瑾宁心里嫌弃,但面上却不显分毫。
“秦渊奕是谁?”
这话怎么莫名的熟悉……
“乡野村夫?”秦渊奕意味不明的睨视,整张俊脸猛地放大,两人的鼻尖差点碰到一起:“嗯?怎么不说话。”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熟悉了,记忆回笼,袁瑾宁眼神飘忽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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