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然听了金峰这种事后诸葛亮的埋怨话,有些不满,心里说:“你早就说了,早就说了,你怎么不去找?我也知道寡妇老,我也知道寡妇嫁过人,但哪里去寻一个孤零零的清清白白的,还俊俊俏俏黄花闺女?”
心中不满,但表面上却不敢展露,她深深知道自己当下是被身边二妖所庇佑的,惹恼了百害而无一利。
压下不满,轻声慢语地说:“倒是小妹考虑不周了,但目前来看,也是无妨,他们连站都站不起来,显然已经身受重伤,此时悔悟也是完了,我们也就是再多等一阵。”
辉凝欢然:“正是这样,此时悔悟已是完了,除非这两人能及时得到医治,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人给他们医治。”
他越说越开心,打趣起来:“大哥,你会跟他们医治吗?”
“我?我不会,你会吗?”金峰粗眉挑了挑。
“我不会,哪个妖精会学治疗法术?大哥你学吗?”
“我不学,学治疗法术都是闲的,有那功夫不去多学点进攻法术啦,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哈哈。”二妖窃窃发笑。
树丛内欢声笑语,林子外的空地上,殷秀峰跟莫小宁的对话也还在继续,殷秀峰说:“师弟,我瞧你受伤好重,真是过意不去。”
“唉,师兄,我刺你一剑,现在想想,好生后悔。”莫小宁更是哀伤无限,渐渐地躺在了地上,好似快要死了。
狮子精金峰眉花眼笑,狼妖辉凝喜笑颜开,嗜血女魔头白嫣然满面春风。
就在他们欢喜之际。
“咦?师弟,你可曾记得咱们前两日学的治疗法术?”殷秀峰忽然开口。
本已是闭目待起的莫小宁忽而睁开了眼睛:“就是那一招专门治疗剑伤的法术吗?”
“对对对,正是那一招,师父教了我两遍,兴许使得出来,或能救命。”
“啊……是了,是了,师父也教过我一遍,但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两人一唱一和,剧情丰富,行云流水,但其实皆是临场发挥,不断改变,为的就是引白嫣然一行出来。
一听两人居然学过治疗法术,金峰又气又急:“他奶奶的,怎么还能会治疗法术?”
白嫣然说:“大哥莫慌,他们也说了只是学了一两遍,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学会。”
辉凝也说:“听他们口吻应该是灵球尚未构筑妥当,这垂死之际,命悬一线,肯定更不成了。”
一妖一人嘴上嘴上虽然说得笃定,但心里头还是慌乱地不想,睁圆了眼睛往空地上望去。
只见两人果然慢慢悠悠盘坐了起来,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前,双目闭起,腰背挺直,气质端凝,很像样子。
半晌后,莫小宁苦着脸说:“师兄,不成,这灵环实在是太难了,我做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呈大字型瘫在地上,好似真的要死了。
“扈……”丛中二妖一人皆舒了口气,狼妖辉凝悄声说:“我就说嘛,他们连灵环都构筑不料,别说使用了。”
但他话音将将落下,殷秀峰却忽然欢喜地叫了一声:“师弟,我构筑成啦。”
辉凝猛地一个愣怔,差点噎死,自己今天这张嘴也是开了光了,一说话就惹事,白嫣然眼神幽怨,金峰怒更是冲冲瞪了他一眼,低吼:“你面看尊口吧。”
“是。”辉凝对这个大哥十分惧怕,十分顺从,但心里头却不舒服:“这能怨我吗?”
白嫣然忙出言安慰:“不用怕,构妥灵环只是第一步,众所周知,掐印施法才是困难所在。”
莫小宁听到殷秀峰之言,又爬了起来,为求逼真,起得相当困难,捂着伤口,气喘吁吁地说:“师……师兄,你莫不是说笑吧,那么复杂的灵球,你一下子就搞定了?”
“嗐~师弟,我哪有这么厉害,我只是在你戏耍玩了的时候,多花了些功夫而已。”殷秀峰说这话时,瞪了莫小宁一眼,这是一句点拨。
其实莫小宁天赋并不比殷秀峰差多少,只是平日里习武修炼太过懒散,以至于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殷秀峰看在眼里颇为焦急。
莫小宁眼神跳动一下,说了句:“师兄,我好后悔,若这一回能活下去,我一定会好努力修行。”
殷秀峰点点头:“师弟,你终于悟了。待我试试看,能不能将法术使出来。”说着双手抬起,痴痴缓和地掐捏手印,很是生涩,一看就是新手。
辉凝忍不住嘲笑:“此等手法,不可能成功。”
他却不知殷秀峰这是大巧若拙,慢而不乱,缓而不断,灵环稳稳提升,释于体外,氤氲白光涌现,“哈呀,师弟,想不到我用出来了!”
辉凝看到那白光,目瞪口呆,嘴巴长得老大合不拢,今天到底自己是被哪一方瘟神看中了,看到大哥、四妹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要杀人了,赶忙又说:“不急不急,说不定只是徒有其表,灵环虽然连通,但使出来并没有什么作用。”
“啊,师兄,干我觉好多了。”莫小宁说。
殷秀峰说:“师弟,你快调理气息,固本培元,才不会落下病根。”
“是。”莫小宁当即盘坐起来,闭目理气,跟着又说:“师兄,那你怎么办?”
殷秀峰一笑:“我受伤虽然严重,但比起你还要好些,便先治好了你,再为自己施救不迟。”
金峰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闯了出来,辉凝也恨极了这殷、莫两人,紧跟着大哥大步流星,恶狠狠骂道:“两个贼娃子,磨磨唧唧,真特么的烦人!”
白嫣然一看再等下去确实无望,也随即抬步走出,停在另个哥哥身后。
殷秀峰、莫小宁以及山坡上埋伏已久的郭裕飞跟沈墨砚终见二妖一人现身,都是心头一震。
“贼娃子,干嘛不打了?”秀峰凶巴巴喝问。
殷秀峰扭头说:“我们兄弟俩的事,有你们无关。”
辉凝攥起去拳头,扭动脖颈,一面舒筋骨,一面说:“还真不巧了,我们兄妹三个今天偏要管一管你们兄弟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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