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
待鱼儿上钩,便一起骗上山来,挑拨两人拔剑决斗,无论谁输谁赢,又或不愿动手,届时她便亲自出手,杀害两人做成互杀身亡的假象。
那被摄心之术控制的女子自然要有几分姿色,最好是风尘女子又或独居,总之她勾引殷、莫的举动不能让别人察觉最好。
待事成之后,在控制这女子上吊自尽,那就是良心发现后,无脸再活。
金峰、辉凝听到这计策感觉十分可行。
于是,白嫣然终日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独居在东田县城郊的刘寡妇,刘寡妇年纪还不到三十岁,模样周正,却是个苦命人。
嫁过两任丈夫,第一任丈夫是寻常猎户,却在一次进山打猎时被大虫咬死了。第二人丈夫是个做炊饼的小矮子,十分小气,缺斤短两的小手段使到了县中地痞头上,被毒打一顿,却一病不起,刘寡妇明明尽心尽力地伺候了数日,谁能了得丈夫在一天中午刚喝完她递来的药便死了。
刘寡妇落了个克夫的名头,再也无人敢娶,娘家十几个孩子,父母也顾不上她,她也就在第二人丈夫的房子里独自生活,想去大户人家做个丫头下人都嫌她晦气,只好为穷苦人做点针线,苦苦度日。
周围邻居非但不跟她来往,还有长舌妇嫉妒她相貌,天天编排她跟某某有染,她起初还辩解,但正是三人成虎,她百口莫辩,也不指望自己能嫁出去了,也就沉默不言了。
白嫣然盯上她,一是看她独居,亲友甚寡,二便是听闻她不守妇道,有许多相好。用摄心之术将其控制,当即去找殷秀峰与莫小宁了。
两人正自辛苦地寻找线索,忽然看到一个明显被法术控制的女子找了过来,先是惊,后是喜,但喜不形于色,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刘寡妇先是在殷秀峰面前说自己孤独寂寞冷,然后又跑到莫小宁跟前说一通。殷秀峰心思熟络,而且年岁也大,应付得当。但莫小宁听了却怪不好意思的,脸蛋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嫣然看在眼里,大为兴奋,认为二人反应虽然不同但都已上钩。
如此几天后,刘寡妇便分别约两人三日之后,去东田县北的虎啸峰幽会,两人皆答应了。
……
“那也就是说,今晚你们两就要去哪虎啸峰了?”郭裕飞听完了殷秀峰的叙述问。
殷秀峰点点头:“正是,我猜想,他们肯定要在那里设伏,欲要杀死我俩,然后造成情杀假象,最后再让再刘寡妇自尽,乍一看是羞愧难当无颜面再活在世上,所以寻死,也就死无对证,整件事便没什么破绽了。”
“嗯……这个白嫣然还挺会算计的。”
“但她却没有料到,我跟师弟的修为远高于白虹境,也就看出了那刘寡妇是被控心法术操纵,她整盘计划都露了出来。”
郭裕飞说:“好,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你们明天照常上山约会,我跟墨砚悄悄跟随,争取将妖物一网打尽。”
“这样最好。”殷秀峰点点头说。
但莫小宁注意力却全在“约会”二字之上,听了之后面红耳赤,好不羞赧。
一日天光悠悠而尽,入夜后,殷秀峰跟莫小宁一前一后出了门。虽然刘寡妇将二人都约在了虎啸峰,但一个在峰顶,一个在半山腰腰。
殷秀峰在半山腰等候片刻,刘寡妇来了,头脸都是洗过的,还穿了压箱底的红衣裳,目光流盼,袅袅婷婷,跟殷秀峰说着说那,最后话锋一转,说有个人一只纠缠自己,恳请殷秀峰出剑杀之。
殷秀峰佯装愤怒,表示愿意相助。
刘寡妇借故离开,急匆匆赶去峰顶,对莫小宁说了同样的话。
莫小宁也是大怒,倒是比他师兄还要像,怒冲冲地问:“那人是谁?家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
刘寡妇哭哭啼啼地说:“那人就在半山腰的山神庙旁边呢,长得白白净净,还是修士,我怕你打不过他。”
莫小宁微微一笑:“修士?修士又怎么样了?老子也是修士,而且又白虹三阶修为,难道他还能高过我不成。”
刘寡妇忙说:“那应该是你厉害,你快快将他锄掉,我便与你双宿双飞,岂不美哉?”
莫小宁“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顺着山道急奔而下,透过刘寡妇双眸看到这一幕的白嫣然十分得意,扭头告诉两个哥哥:“大哥,二哥,两个小娃子中计了,待会儿他们打起来最好,若是打不起来,咱们便帮他们一帮!”
“哈哈,好说好说。”狮子精金峰粗声说道。
少倾,殷秀峰跟莫小宁见了面,两人故作惊诧——
“师兄,怎么是你?”
“师弟,怎么是你?”
“刘家姐姐说得人可是你?”
“刘家姐姐也是你叫的?”
……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但要动手却又不动手,几番拉开架势,可终了却只是又吵了起来。
而两人东边的草丛中埋伏着的正是白嫣然一行,而西面陡坡上则是郭裕飞和沈墨砚。郭沈两人耐心等待,只要白嫣然等一露头,立马出手制服。
殷秀峰和莫小宁也是光吵不打,故意要引蛇出洞。
“师弟!咱们多少年情感,不可为你个女子就给坏了!”殷秀峰正色。
“师兄说得极是,那么便请师兄就此收手,成全我跟刘家姐姐吧!”
“胡闹!你才多大年纪,为兄已经老了,你就不能让一让?”
“师兄,你十七,我十六,相差无几,你不老,我也不小,正是娶妻的好年纪。”
“唔……你说的好似很有道理。”
两人如此来回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