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是极其认真。
“真的就叫裂痕宗?”赵玉奇试探地问。
“当然!这个名字不好吗?”苟旦问。
“好是好,”赵玉奇说,“只是……”
“只是什么?”苟旦问。
“只是这个名字是老二取的,我总感觉有些不靠谱……”赵玉奇说。
老胡严肃地说:“我和赵家老大的想法一样。”
“哥,你们怎么能这样说?”赵玉立气道,“怎么我取的名字就不靠谱了?那锤子拳,锤子连环炮,锤子黑龙炮,哪一个不好听?”
他一说完,苟旦三人全是同声大笑。赵玉立这才看出来,赵玉奇和老胡是在逗他玩的。
四人经过合议,确定了裂痕宗就为将来的组织名号。只不过,现在根基不稳,要低调行事,不宜大张旗鼓。等到将来时机一到,再公布于天下。而且,除了老胡一人,他的所有五十个属下暂时不要知道苟旦和赵氏兄弟的存在。人多嘴杂,不知会出什么事。
第二天,苟旦四人,去孤烟镇的镇金堂打探消息,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动作,自己也好做准备。
他们到镇上的镇金堂一看,早已人去楼空,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像是走得极其匆忙,整个镇都在议论。听周围铺子里的人说,约二十天前,也就是苟旦他们从山里出来后第二天,整个镇金堂就没有了一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苟旦心知不好,说:“走,去镇金堂山庄!”
众人到了镇金堂山庄后,平常都是吊起的吊桥却已经放下,整个山庄庄门紧闭,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通过吊桥,走到大门外面,赵玉立叫骂一阵子后,里面没有任何人回应。众人正准备离去,赵玉奇说:“等等,你们闻闻,是不是有什么味道?”
“血腥味!”苟旦说。说完,他两手贴墙,像壁虎一样,游上了那十米高的围墙,然后往下一跃,跳入了院里,众人只得到一声惊叫,以为苟旦中了埋伏。
不一会儿后,山庄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原来是苟旦,神情古怪地让其他三人进去。
赵氏兄弟和老胡进去后一看,顿时傻了眼。整个镇金堂山庄的人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活口,满院子的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满地都是蛆虫在爬。赵氏兄弟直接就退了出去,在大门外面吐了起来。苟旦和老胡也跟着出来了。
“我数了,总共二百二十三人!”苟旦说,“我之前估算过,镇金堂在孤烟镇总共人数应该在五百人左右,除了上次老胡和我袭击时山庄杀掉的那二百来人,应该还剩下差不多二百来。看样子,这里是几乎所有镇金堂的全部人员了!”
“不错!我上次帮你调查山庄的兵力布置信息时,就一起调查了他们的总共人员,总共是四百六十人,出入应该不到二十人。上次我们袭击山庄,至少斩杀了有二百三十来人,剩下的二十多个逃了。这里躺着二百二十三人,所以,总共有四百四十多人都死了。如果上次没有出入的话,基本上镇金堂在孤烟镇分舵的人全都死了!这……这究竟是谁干的?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到最后,老胡话都说不清楚了,大白天的,阳光明媚,浑身却觉得寒气逼人。他这种刀口上讨生活的人都竟然感到有点害怕了。
“会不会是暖组?”恢复过来的赵玉奇说。
“对对对,肯定是他们,只有暖组才干得出这种事情!”老胡说。他一提到暖组,只觉得那股恐怖的寒气更重了,下意识地往护庄河上的吊桥方向退了退。
“不一定!”苟旦沉思了一会儿说,“走,赶紧去金山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