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博没词了,暗示宛瑜给他接词。
宛瑜照葫芦画瓢:“你的高数正在重修,你的爸妈正在重婚。”
曾老师和展博看着宛瑜,宛瑜尴尬。
不过这一切对曾老师都产生了疗效,他说:“对!这次我一定要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
宛瑜赞同:“嗯!”
曾老师一把用手臂夹住展博的头,勒得很紧,展博身体垂软,说道:“然后呢?然后我要怎么做?”曾老师说话的时候不断做手势,但是手臂依然紧紧地夹着展博的头,展博的头在晃动。
宛瑜引导:“然后坚定地告诉她,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对!坚定地。坚决地!”曾老师说话时更用力,展博的头又被猛地勒了两下,快要喘不过气了。“我会告诉她,这点打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早就把这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曾老师用力一甩,展博被甩到沙发上,跌了个狗吃屎。为了挽救曾老师,真是难为他了。
宛瑜为曾老师欢呼:“太好了。曾老师,你找到感觉了。就是现在这样。”
曾老师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谢谢你们的鼓励。我已经完全清楚了。我是个男人,成熟的男人,我已经今非昔比了。”呼地长吐一口气,威风凛凛。“我离上次见到她已经664天了,时间已经抹去了一切了。”曾老师边说边后退,转过身来撞到茶几,差点摔一跤。宛瑜和展博正要扶他,他却自己稳住身形,说道:“欧!放心,我不会再摔倒了。绝不。她以为他是谁啊?就凭我以前对她一往情深?哈!那是年少无知。我不会再受到诱惑了。”边说,边在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
曾老师故作镇静,翘起二郎腿,却将一个花瓶踢飞了出去。
“啊!”宛瑜和展博再次担心起来。
曾老师果然又开始狂躁:“啊!妈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还是没有平静下来。我办不到。我办不到。”站起来,捂着头,又是甩又是跳,像吃了摇头丸。
“曾老师,坐下,坐下,平静点。”宛瑜去按他,展博过去帮忙。
曾老师坐下来,不跳了,但眼神出奇的惶恐:“不行,不行。我还是要离开这里。”
展博抱住曾老师的头,抚摸:“好了好了,曾老师,没事了。没事了。”本来的情景应该是像母亲抚摸孩子般柔情,但是这两个男人揉在一起,实在惨不忍睹。
曾老师总算平静下来。
宛瑜再次施展心理暗示大法:“好了,冷静。一切都会好的。你现在想象一下,你是个硬汉,一个冷酷的硬汉,就像《终结者》里的施瓦辛格一样。专注眼前,不想别的,没有忐忑。OK?”
曾老师喘气想象着:“好,施瓦辛格,酷,十分酷。”眼睛变得坚毅。
宛瑜不得已使出心理暗示大法的最高境界——跟我学:“对。跟我一起念,因为我也是冰冷的,所以我无畏这冰冷的世界。”
“因为我也是冰冷的,所以我无畏这冰冷的世界。”曾老师表情严肃,学终结者。
宛瑜继续:“曾老师,你可以的。劳拉只是你生命中擦肩而过的一艘小船。”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