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拐走了,剩下自己一个人干瞪眼。三楼有几个壮汉巡视,明觉也不敢自己偷偷上去。
当年夫人去世前拉着自己的手要自己照顾好公子,自己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就没注意把公子丢了呢!明觉心中恨自己大意了,急得团团转。
等反应过来,面前的沈公子又没了…
卷云阁
面前的美人身姿婀娜,体态轻盈,与这柔美的舞相得益彰,舞曲动人心扉,缠绵悱恻,传神的很。周锦言目不转睛,满眼欣赏。
一舞终了,周锦言欣赏地拍了拍手,“果然是好舞,我也没想到,小侯爷竟然也是一手好琴艺。”
韩斐从琴前站起身,颇为满意,“我与云兮最为契合,她的舞,我的曲,最是相配~”见周锦言赞叹,韩斐又道,“现在你可明白,为何有人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因为值得。”周锦言道。“无价胜有价。”
韩斐轻笑,“不错,心中的期待随着楼层越来越高,当现实满足了自己的期待,这种享受是会让人失去神智的~”
话音刚落,门被敲了几声,“公子……”
周锦言:????
周锦言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天晚上敲得幻听了,怎么听到沈琢在这里喊周锦言?
“公子!你在里面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沈琢忍不住又敲了敲。
又来??周锦言挑眉。
云兮有些不解,款款上前去开了门,刚开了门只觉得一道风从身边刮了过去。
“公子……”沈琢跪坐在周锦言身边席上,见他衣冠整齐,头发都没有乱,心瞬间定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渐渐消失,身上即将迸裂的寒意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嘴角上翘,很是听话一般,“公子不是说出门都带我的嘛?这次怎么自己出来了?”
“你找我就这件事?”周锦言有些不悦,“我与韩小公爷、云兮姑娘相谈甚欢,你来做什么?”
沈琢的手搭在周锦言的袖子上,语气又柔和了些,“公子若是有什么事,青韵也可以帮上忙的。”
“不必了,非要跟过来的话,你就去门外守着,别让人打扰我和韩小侯爷。”周锦言拒绝。
沈琢目光幽幽盯了一眼韩小侯爷,目光如寒冽的碎冰,看的韩斐有些冷意,立即道,“周公子,该看的都看完了,今日也有些晚了,不如改日再见吧~”
周锦言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既然如此,改日再见吧。”
出了门,沈琢寸步不离地跟在周锦言身边,目光简直舍不得离开周锦言的身子。周锦言一直在想事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明觉看了看周锦言,又看了看沈琢,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要浮出水面,又一直默默潜在水里,想要看清又像是被蒙了层纱一般琢磨不透。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沈公子貌似也没那么坏,到底是把公子给带出来了。
走了一路回了府,周锦言也想的差不多了,眼底多了些雀跃。发现沈琢还跟在身边,微微笑道,“青韵刚好在这儿,就伺候我沐浴吧?从汝瑟坊出来,沾了些浓烈的香味。”
“沐……沐浴?”只听到这两个字就让沈琢忍不住口干舌燥,“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周锦言一想到那些读者的咒骂,羞辱沈琢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这沈琢和柳绾绾一丘之貉,都是些会演戏的白莲花,偏偏那些人看不透。看到沈琢被羞辱的面容失色的模样,总是觉得爽快。
“还是说,有什么难处?”周锦言嘴角上翘,心中得意。
“没、没问题…”沈琢艰难应道。
进了卧房,下人抬好了水放在屏风后。周锦言确实有些迫切想要洗澡,虽然回来的路上已经吹散了一些香味,还总还觉得有些奇怪的香味附在他的身上。
沈琢帮他把玉冠取了下来,玉冠刚取下来,长发如瀑,一直垂至腰际,漂亮的脸瞬间柔和了许多,即使傲慢骄纵也让人想要宠爱。
站在他面前,沈琢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慢慢将外袍褪了下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微妙,总让人想入非非,沈琢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变得猛浪。
见沈琢手都气的发抖,周锦言眼底划过一抹得意,男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叫他伺候就得来伺候?他们夸耀不已的男主此时就像个奴仆一样服侍自己。
“脱鞋子。”周锦言浑身上下只穿着亵衣,冲他懒洋洋地抬起一只脚。
沈琢将他脚上的鎏金纹长靴褪了下来,将他的脚握在手心,又将袜子脱掉,手心直接与赤足相贴,温热的感觉让沈琢有些燥热。
也走了些路,可周锦言的脚依旧是干净清爽的,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干干净净的模样。拇指有些暧昧的滑过脚背,有些痒。赤足微微蜷曲,随即又放松地踩在他的手上。
“磨蹭什么?不情愿?”周锦言冷哼,一只脚踩了踩他的手又沿上踩了踩他的肩。
沈琢浑身有些热意,指尖微微颤着捉住他作乱的脚,声音低哑,“没有,没有不情愿。我这一辈子,都是甘愿的。”
脱去鞋子,周锦言也没了耐心,直直走到屏风后面去,脱了身上的亵衣进了浴桶中。沈琢只看得屏风后影影绰绰的背影,听得耳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耳垂忽而便红了。
“还不过来?”周锦言懒散道。
一步一步走到屏风后,等看清面前的风景,沈琢脑中一片空白,鼻子也热烘烘地像是流了什么出来。
“青韵…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