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那是另有一对,它躲在铜片翅膀下面。”小王子说。
“你真逗,”小海伦说,“蟋蟀会有两对翅膀吗?非也。是不是就像人一样,一张嘴用来吃饭,而另一张嘴却用来唱歌。是这样吗?王子哥哥。”
“我比你大两岁不是白长的,再说,玩蟋蟀是男孩子的事儿,你们女孩子什么也不懂得,这到是非常合理,若比我懂得还多,那才是疯丫头。”小王子说。
“那么我问你,”小海伦说,“蟋蟀是公的还是母的?”
“男女都有,”小王子调皮地说,“男的好漂亮,女的一点都不好看,涩眼睛。”
“你是说我,”小海伦说,“你是在说我一点都不漂亮,因为我是女的蟋蟀,因为你是公的蟋蟀,自私,严重的自私。你在撒谎,你又冒看到公的蟋蟀长着小鸡鸡,我说全是女的蟋蟀。”
“它们都穿了衣服,你能看到吗?”小王子说。
“既然都穿了衣服,那你还要说什么公的母的,看不到就不能乱下结论。我说是女蟋蟀比男蟋蟀要漂亮,而且那不好看的是男蟋蟀。”海伦站在女蟋蟀的一边,强调女蟋蟀比男蟋蟀好看。
“还在好小的时候,我也相信女蟋蟀比男蟋蟀要好看,但是我爷爷告诉我说,那好看的蟋蟀是公蟋蟀。但我也问过我的爷爷说:那为什么那不好看的蟋蟀的屁屁上会长出一个好长的小鸡鸡?我爷爷说他小时候也认为这就是蟋蟀的鸡鸡,把长有这鸡鸡的蟋蟀看成是男蟋蟀,后来长大了好久才真正明白,这不是男蟋蟀的鸡鸡。”小王子在认认真真地回答,关于蟋蟀的公母难辩问题。
“屁屁上长那么长的东西,为什么不是鸡鸡?”小海伦在有点儿自言自语地说。
“傻,”小王子说,“母牛的屁屁上也长着那么长的东西,那为什么它也不是男牛?”
“那是尾巴,”小海伦说,“你真以为我一点都不晓得,如果是鸡鸡就不会长毛,人家母牛的尾巴上是长了毛的。”
“你又没有看过鸡鸡,你晓得!”小王子说。
“你要是愿意把我看我就能看到,只怕你是一个小气鬼,连让人家看一眼都舍不得。”小海伦故意把话说臭些,这样是为了小王子不把她看她也不会感到有什么鬼尴尬,反正事情在意料之中。
“人家不是这种人,”小王子有点儿不服气,用两只手把小裤衩的裤头撑开说,“你过来看呀。”
小海伦上前一步站立在小王子跟前,把头低下,看向那小王子的小裤子的里面。
早在外国的古代就有画家根据此时小说的描写,画了一副儿童题材的油画。此油画中就是画得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男孩用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小裤子撑开,让女孩探着头往里面看,画的名字就叫:海伦与王子。
“原来是这样,”小海伦看了小王子的鸡鸡说,“不就是比我多一个手指头,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鬼男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