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这边把好多吃的载运到那里去呢?”海伦说。
“因为渡过辽阔的海洋要用好长的时间,假如我们要到那边去玩,我们自己不会弄船,非得请会弄船的人。船儿小了载不了几多吃的,还不等靠岸,船行走在海的中间就会把带在船上的吃食吃完,会把人饿死在海的中间。”墨涅拉奥斯说得很具体。
“要是能长上翅膀飞过去就好,”海伦说,“我要像鸟儿一样,长出翅膀飞过去。”
“不行,”墨涅拉奥斯说,“会累死你的,这水好宽的。”
“我会歇一下再飞。”海伦说。
“我的好妹妹,”墨涅拉奥斯也开始犯甜起来,“全部是水呀,你到什么地方去歇?”
“为什么不可以呢?有一次我就看见从那边飞过好多鸟来。”海伦说。
“肯定是你搞错了,那是想飞过去的鸟,想来想去飞不过去还是又飞回来了。”墨涅拉奥斯说。
他们在原路返回,在有草的地方他们开始捉蟋蟀。
两个人的世界就是好玩,前提是当然是要相互喜欢。你两个全是男人,再相互喜欢也没有什么作用,拿什么去好玩?没有意义的玩也是玩吗?非也。
如果又两个全是女的,那也是可惜呀,谁玩谁,谁玩得了谁呀!再好玩也是纯粹没有任何意义地玩。
人的一生回忆的最多的是什么?回答是肯定的,那当然是捉蟋蟀。
尽管你是被人强行,或者出于无奈何,性质虽然各异,但本质相同。好就多回忆几次,不好就少回忆几次,但总体比较比其他东西要多。
海伦从马背上下来就直接倒在草地上,把裙子往空中一扔,如一把天空飘落的降落伞,小裤衩直接用脚尖甩飞。
接着是墨涅拉奥斯从马背上又转战在人的,当然不是背上,而是女人的白皮登陆艇。海伦已经把自己变成船,闭上眼睛在向着遥远的东方登陆。
海伦在想到最美好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多么美好的回忆,他怎么就死了,愿上帝保佑他从此可以安心地长眠于九泉之下。
好好休息休息吧,旷日持久的苦战终于把你累倒了,正如上帝把你看做是可怜,上帝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儿子,双手把你从战场上抱走。并把你放进黄泉,如同把婴儿放进摇篮里安睡,就当暂且一时离开母亲的怀抱。
安息吧我的前夫,我此时的心情已经超越作为当时你的妻子,而是在作为你的母亲,把滴滴如血的泪珠滚落在肚内。(这一段是想到了米丝特拉耳的诗句,《死的十四行诗》中的情调,是获得诺B耳奖的志立女诗人。)
你怀着沉重的夺妻之恨,丢下双亲渡海远征。现在你已经死了,双亲得不到你死亡的消息,本该伤心的是他们来为你伤心。
你就这样死去,没有人来为你流下一滴眼泪,除去本来就是我的过错,就单因为我们曾经有过同枕共眠,我也理因为你悲痛欲绝,泪流满面。
我还要为你悲痛着你双亲的悲痛,流泪着你双亲的流泪,这是你本就应该得到的,我又能给予得起。
望你黄泉路上一路好走,你应该对自己有所满足,因为你曾经有过一个世间最为美貌的妻子,你的艳福曾经让众多神仙也忌妒三分。
你的骁勇善战也曾在两军阵前杀死对手无数,公平的上帝也会把你这一罪孽记写在心,功过相抵,你的阳寿已尽。
(下午接着写,抓好这一主题,写尽人间悲欢离合,字字伤情,句句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