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管自己要,也不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想要就要。”
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只要男人有胆厚着脸皮说出口,女人没有不愿意的,虽然口中说得是那样讨厌讨厌的,什么鬼遮遮掩掩的话语。
海伦虽然有点那个,但还是愿意与他那个。帕里斯一只手撑在床上,而另外一只手却在抚着鼻子偷着笑,海伦开始上床。
后者开始脱衣,帕里斯一刻也等不得,伸出双手把海伦的胸怀猛然撕开,里面像变魔术一样滚出两只小白兔,毛茸茸的,白白胖胖的,不大也不小。这就是所谓的美女,你懂得。
海伦就势躺下,双手勾住帕里斯的脖子,那下面,如同天空飞机加油,由大脑的导航系统工程指挥,属自然对结现象。
帕里斯一边用自控系统给远程飞机加油,一边又用半个脑袋在想像刚才战场上一生死一幕。他在尽兴,如果不是自己这张小脸儿长得白,这条命今天就算玩完了,因为爱美女神曾经偷过他一腿,这次伸手救他,也是图个日后再有机会偷他一腿而已。这就是生命的价值,相互利用。
海伦的心里那就不是这么简单,她在一边喝着牛奶的同时,也在想:这是不是最后一杯牛奶?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一口把他喝死,把整个杯子同时一口吞下。不然就把它摔碎在床前。
我们的海伦还这样在想:这两个男人到底谁更加过瘾,好像现在没有心思来判别,但总归是有,就算是稍为有一点,但它总算还是有一点。这两个男人到底谁让我感觉比较在这方面,多一些味道?如果没有一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要闭上眼睛全心去回忆,不然就会偏向于此时,等同其他现实生活,总会把眼前对自已得到有利用的人当好人。
帕里斯在这方面,比较轻柔和细腻,而墨涅拉奥斯,身材更加魁梧,粗壮有力,如酒的浓度。他属于烈性酒类,力大过瘾,使用后让人欲火烧身,而又让人晕晕欲睡。就像一次性吃饱的水牛,卧在硬地上还真不行,躺在水中倒是绝顶的舒适。因为牛吃得过饱,卧在硬地上会感到有一种压力。水中当然要好得多得多,因为水有浮力。
(扯南,这里又搞出了一个什么鬼“牛顿”,用水称金子。)
“不要再去逞能了,你打不过我的前夫,你除了在这方面能与他打个平手,到战场上去对决,你肯定九死一生。”海伦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拽帕里斯的乌龟的头,“我拽死它,就是它惹的祸,就是因为它的不听话,惹祸死了这么多人。但问题还没有解决。你看着办吧,是我现在就拽死你,还是让你回到战场上去,让那青铜铸造矛头把你剌为两截?”
这蝉B在指鸟骂人,骂得级有道理而又具有非常的讽刺意义。你听她是在骂你,你不听,她是在骂鸟。听与不听都一样,只是在床上消遣而已。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你懂得。
这就是所谓的美女,不但在光面生活中有味,而且在暗面生活中也同样非常有味。这就是所谓的美女!
(写这样的鬼长篇小说全靠赖字。这是艺术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