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身边的人?”太意外了,杜东辰立即惊问。
春荼蘼向后退了几步,好像怕了杜氏祖孙,担心他们都会伤人一样,“大约是杜衡不允许杜仲成家立业,好方便供自己驱使,也免得他生出二心吧。唉,这真是自私的想法啊。难道部曲随从就不能有家庭?难道他们就没有感情?难道他们就只是奴仆,而不是一个人?!但一个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想有妻有子是基本的需求啊。所以,杜衡偷偷在外面养了女人,只是一直隐瞒着而已。而杜家人都特别信任杜仲,从没有人怀疑过他,他出门也很自由。”
这一下,杜衡和杜东辰都震惊不已。
杜仲有女人!甚至是有家!这样情况就不同了。不,简直是坏透了!杜衡所做的所有阴私缺德事,都经过了杜仲之手。后来。因为红绣鞋案,杜仲伏法,杜衡虽然痛失左膀右臂,但他同时也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来着。因为那对杜家来说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剜去一个烂疮!可现在!情况突变。因为男人有事,极可能会对老婆说的!那样,春六手中就有证据了!
春六手中没证据!春六手中有证据!一字之差,对杜家来说就是天堂和地狱。
“春状师言之凿凿,但。你不能胡乱拉来一个女人,就说是杜仲的家室。”杜东辰只愣了片刻就大声道。不得不说,他居然能找出借口,反应真是快。
“这名女子,名叫玉楼。”春荼蘼对答如流,反应快得让旁人对她的说辞,天然就有几分相信,“几年前,她曾是春风阁的头牌姑娘。杜仲外出办事。出入过风月场所,和玉楼有了情意,后来就为她赎身,在外面悄悄安置了。我说的这些。自然有春风阁的老板作证。另外,我还有柜房的<ahref='/du-95/107987.html'>交易</a>单子,是杜仲提银时所办的手续。玉楼的身价,可是不低哪。那样大笔银钱出入,很容易查到。”说完,她再度打开“魔盒”。递上口供和证明书。
柜房,不是银行票号,但具备了它们的功能,由官府主办。别人没想到,春荼蘼居然连人家往来账目也不放过调查,而且还经过了皇上的同意。
其实人活在世上,衣食住行,与许多事有关联。只要认真,总找得出牵扯。
“我说哩,玉楼姑娘几年前突然芳踪不在,原来是从良了。”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说道。
杜东辰的脸都绿了,因为这完全是致命打击啊。
电光火石之间,他只想到一个反驳理由,“一个妓女所说之言,有多少证明力呢?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收买,做了假口供。”
这,就有点无赖了。可他除了无赖,实在想不出别的招。他以为春荼蘼会生气着急,哪想到这姑娘只是笑着摇头,好像早知道他会如此。
他控制不住的红了脸,却听春荼蘼道,“一个证人的口供不可信,那么两个呢?”
对啊,她说有两个证人!
“一家人说的话,也不能作准吧?不少字”杜东辰顶回去。
“杜大人以为我说的第二个证人是谁?难道是玉楼的贴身丫鬟或者她和杜仲的儿子?才不是哩,请您放宽思路,回忆一下,贵府可曾遭过贼?除了……方宝儿盗书那件事。”
杜东辰很茫然,不自禁的望向祖父。见杜衡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有些发飘,蓦然记起了一件事。那时候他还是<ahref='/du-95/107897.html'>少年</a>,曾经听说府里丢了金银等物。但,那与第二个证人有什么关系?而且杜府失窃,是没有报官的。春荼蘼又是从哪得知的?
“这就是古语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就是什么叫隔墙有耳。”春荼蘼眯着眼睛看向杜衡,那样子和白敬远像极了,令杜衡有一种她很老谋深算的感觉。
“那天,恰巧杜衡与杜仲交待事情,那贼偷东西时被发现,慌不择路,躲进了大书房。因为他的轻功能非常好,杜衡和杜仲都没有发现书房中还藏有别人。于是陷害朱礼,及之后如何善后的话,那个贼听了个满耳。但他是个小人物,管不了别人的事,听过也就算了。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个贼不久前犯事被抓。他听说了朱礼案要重审,就托人递过话来,也要做污点证人,以换取减刑。虽然说,我的证人一个是贼,一个是妓女,但他们是两个人,而且有刑部官员可以作证,他们是分别提审的,没有串供的可能。如果,他们的供词得一模一样,那证明力就足够了,杜大人以为呢?”
……………………………………
……………………………………
…………66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月票追到离三名只差十票不到。今天正好在别处无缘无故被骂了,而且很伤人的骂法,起因不过是我去回了个贴子。看到我这边书评区,心情好了很多,因为觉得,还是有很多人喜欢我的。
感谢alice963打赏的奇特魔符
感谢Beliber彦梓(三张)、ursula1011(两张)、狐狸精的死党、懒羊羊好、小院子、岚儿翩翩、jessiewu、甜沙拉打赏的平安符
感谢爱看书的橙子(两只)、ivyulv、莫澜之打赏的灵雀
谢谢。</p>
“小说,”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