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他做事,只想要他回头,肯放弃那个得不到的女人,给她们母一个名分,哪怕远走他乡也没有关系。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付贵怕被人发现,不愿意亲自送她到外乡。可怜连老天都不放过她,让她半路上遇到赵老七。为了保全自己、保全孩,为了报复付贵所惦记的女人,为了绝了付贵的心思,让他能在意她和孩,她起了歹毒之心,犯下杀孽。更大的罪责是,她最想害死的,是一个她明知无辜的女人。
“怎么知道的?”张五娘问春荼蘼,“你怎么知道我的奸*夫是谁的?”
“我安排了人盯着赵家,结果看到一个男人半夜三更的从里面出来,看身手,像是军旅中人。后来,又认出了偷藏赵家的人是你。”春荼蘼道。
“原来不是我听错了。当晚果然有人在外面。”张五娘恍然大悟,“这是天意吗?”
“这不是天意,这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春荼蘼目光冷然,“之后,我去牢里见方娘,问她有没有军中人士对她纠缠不清。她当即就想起付贵,尽管付队长行事小心,但外人不知道,当事人的方娘怎么会不清楚?我打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只要报与都尉韩大人,一切不就简单了吗?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快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贱妇!贱妇!都是你害我!”张五娘还没说话,付贵突然暴发,大叫着要扑过来。他叫得声嘶力竭。青筋暴跳,看起来分外可怖。两名卫士用力抓住他,可他仍然拼命挣扎不止。
一时,大堂上又乱起来。
“把他带下去!”韩无畏低喝一声,十分威严,“简直丢人折冲府的脸!”
他一开口,付贵就蔫了。两名卫士立即拖死猪一样拖付贵下去。看样。韩无畏会以军法处置他。付贵是折冲府武官,而韩无畏有权管辖治下所有人和事。所以,虽然在司法管辖权有点混乱重叠,但他并没有逾越官场上的规矩。
张五娘神色平静,似乎再也不把付贵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不管他是深情款款,还是疯狂可怖都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口齿清楚地道,“春大山一案,正是付贵暗中布置,由我照着计划实行的。”
“为什么?”春荼蘼问。
堂上韩无畏,与堂下春大山也都皱起眉。因为付贵虽然对手下的两名队副很冷淡,私下并不交往,但搞到要陷害这种程度,实在之前没露出半点端倪。
“一来,他妒忌春大山之能,不管是练兵还是比武,样样远胜于他。他怕自己队长的位置坐不稳,早晚要被春大山挤下来。二来,他妒忌春大山的女人缘好,走到哪里都受欢迎。三来……就是因为方娘。他喜欢了方娘好多年,虽然做得不明显,但他是死了老婆的,一直想把方娘娶过门做填房。可他费尽心思,方娘对他却一直淡淡的,对他与旁人并无半点不同,反而与春大山很亲近。”张五娘声音平板地说,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他觉得方娘是因为春大山才不给他机会,又认为他一直不能升迁,是因为属下才能盖过他,因而他被上官不喜。于是,他安排了那样的计策,想把春大山陷入泥里,永远也拔不出脚。我本不想答应,毕竟会影响我的名节,可我架不住他苦求。后来事情败露,他仍然不肯出头,只借我娘家哥哥的手,出了赎铜,要我尽快到高碑店去,他在那边安排了房和侍候的人手。可惜,事情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赵老七劫了我。我想,若不是方娘,我也不会如此惨法,妒恨之下,我要借机把她陷到狱里,才能解心头之恨。所以,我哄骗赵老七,让他讹诈临水楼。之后又哄骗他的老婆,利用赵家那糊涂软弱的东西杀人灭口。最后,再传信儿给付贵,让他来救我。哪想到他头天晚上来,不敢直接带我走。转天再来时,却被逮个正着。”
说到这儿,她伏在地上,哽咽道,“一桩桩,一件件,俱是民妇所为,均有民妇参与。民妇自知罪孽深重,罪无可恕。只请各位青天大老爷等民妇生下孩,赐我速死!”
咚的一声,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至此,这两件案全弄清楚了……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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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素食小猪、活宝笨笨笨打赏的葱油饼
看到书评,有读者说希望幕后人是徐氏,这样就可以休掉她的。但咱们这个书是律政剧,要讲逻辑的。徐氏,还没这个脑,而且她成天闷在家,也没这个能力哈。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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