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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拔步床上被翻红浪,两个耳鬓厮磨的人儿纠缠在一起,苏荔披散着乱发趴在连子宁身上,丰挺白嫩的ru球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这等女子相伴,连子宁心神俱醉,顺着她香肩优美的曲线悄悄摸向浑圆丰润的翘臀,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
双手分开紧凑的臀瓣,手指头顺着深深的沟壑滑下去,然后一根手指头在某处轻轻一摁。
苏荔媚眼如丝,轻轻的嗯了一声:“啊?那里是······”
“那儿是什么?”连子宁一声调笑,一翻身,便是把苏荔反压在身下,把她的身子掰过来,亲吻着她的粉背,低声道:“好宝贝儿,这儿,可用过么?”
这一声好宝贝儿叫的苏荔心肝儿都在乱颤·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如猫儿一般娇媚:“还请主子怜惜…···”
连子宁轻轻一笑,身子一探,从小几上拿过一个华丽的紫金小盒·正面还镶着一颗龙眼大小的东珠,打开来,里边是满满的一盒ru白se膏状物。
“这是广东产的激ng油,据说是从身毒的莫卧儿国传过来的。嘿嘿,樱桃味儿的哦······”连子宁嘿嘿一笑,伸手挑了一块儿,细细的抹了下去。
绝美的雪臀微微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ing。两瓣丰润饱满的臀瓣,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连子宁伸手把住了苏荔的纤腰,往后一拉,苏荔一声惊叫,那宛宛香臀·便是不得不高高的翘了起来。
就像是一轮明月挂在连子宁的眼前。
连子宁再也忍不住,挺起腰凑准了,重重的往前一顶。
“啊……”
苏荔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撕裂一般的剧痛传来,让她不由得使劲儿的攥住了背角,眼角已经是有泪花渗了出来。
只是随着连子宁的动作,那声音中的痛楚逐渐消失,变得越发的欢快愉悦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外面已经是漆黑了,屋里面的灯光,似乎也暗沉下来,大床之上,连子宁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额头见汗,一脸的爽利。苏荔躺在他的臂弯中,如小猫一般轻轻的喘着,却是已经睡熟了,眼角兀自可见泪痕。
便是她这等成熟妇人,也受不住连子宁那强横的征伐·更何况那里还是初经人事。
忽然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房门轻轻叩响,苏荔小丫鬟藤蔓儿的声音在门外轻声道:“主子,李参赞请见,说有要事禀报。”
连子宁听了霍地坐了起来,苏荔也被惊醒,揉着眼迷迷糊糊道:“主子还要么?唔,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受不住了。”
连子宁哈哈一笑,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披衣而起:“宝贝儿,你且睡着,我待会儿便回来。”
听见了那一声宝贝儿,苏荔心里顿时便是安定了下来,只觉得困意又是袭来,她向连子宁报以甜甜一笑,然后便又是昏昏睡去。
“大人,前线探子送来谍报,福余卫出兵了。”
“出兵了?”连子宁一拍桌子,霍的站了起来,满脸掩不住的兴奋:“终于出兵了!”
“看来果然是塔山卫的事儿让他坐不住了,这个老狐狸。”连子宁哈哈一笑,来回在书房中踱着步子:“这个老狐狸,一直按兵不动,终究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哼,既然你出兵了,那我也是再无顾忌!”
连子宁一击掌,道:“你现在立刻回城,宣召所有千户以上军官,于将军大会议厅集合,我这就到。”
“是,大人!标下这就去办。”李铁应道。
子宁点点头,神se郑重道:“你吩咐下去,继续紧盯着福余卫的动向,不但是福余卫,还有白莲教、阿敏和杨学忠,从今ri起,情报从三ri一送变为一ri一送,不,一ri两送!告诉他们,每个细枝末节都莫要放过,一定要写下来,报上来!可明白了么?耽搁了军机,我要了他们脑袋!”
“请大人放心,军情六处食君之禄,奉君之忧,定不让大人失望!”李铁腰板儿一挺,大声道。
他ing子内敛深沉,少有这般大声表态的时候,也惟其如此,更是说明了他的决心。
连子宁瞧着他,微微一笑,重重拍了拍李铁的肩膀:“对你我素来是信得过的。去吧!”
铁刚转过身子,便又是转回来,低声道:“大人,那个人,您见不见?”
“哪个人?”连子宁眉头一皱,接着便是明白了他说的是谁,他沉吟片刻:“你去提他出来,今夜散会之后见他。”
“是。”
李铁奉命离去,连子宁推开书房的门,石大柱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连子宁哈哈大笑:“时机到了,大柱,通知下去,咱们回城!”
回城!
夜se已深,四野寂静。
万顷庄园通向镇远府的水泥路上,一行人马打着火把正自策马而行。
连子宁穿了一袭黑se的大氅被众人簇拥在其中。
梁王从后面策马过来,他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还有些犯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有些恼怒的质问道:“城璧,为何星夜回去?有事儿?”
“非但有事儿,而且是大事儿!”连子宁看着他:“咱们的时机到了。”
“时机?什么时机?”话一出口,梁王立刻便是反应过来,眼睛一亮,睡意全消急急问道:“难不成是?”
“没错儿。”连子宁盯着他朗声笑道:“梁王殿下,可愿看着连某,征讨四方,安靖关外?”
梁王也是大笑:“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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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大会议厅,已经是人头济济。
随着武毅军规模的不断扩大,原有的那个会议厅已经是不能够满足需求了,便是进行了一番扩建,整个大厅数十米方圆四面有巨石垒成,下面铺着的也是大青石板,最前方一张高台上面放在这一张桌子,下面则是一排排的座椅。
除了正面墙上挂着的那一面足足有五丈长,三丈高的武毅军大旗,整个会议厅中没有任何的装饰,显得朴素、庄严,肃杀逼人。
李铁快马赶回镇远府,通知了各军各卫所有千户以上的军官,是以他们已经是到了有一会儿了。
武毅军现在已经大大扩充,驻扎在镇远府的军一级单位就有整整十二个,二十四个卫光光是千户一级的军官就达到了百多个。
不过这会儿,大厅中虽然足足有百多人,但是却是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每个人都是身披铠甲,在座位上规规矩矩的坐着连交头接耳都没有。只有偶尔身体动一动,身上甲叶碰撞的声音。
按照国人素来的规矩,自然是要分等级坐着的。于是理所当然的,坐在第一排的都是军一级的参将和王大chun、谢德清两位镇抚,第二排的则是指挥使级别的官员以及个军事相关局的局正们,而第三排乃至于后面的,就是下面的千户了。
外面传来侍卫悠长的喊声:“都指挥使大人到!”
一阵哗啦啦啦的响,众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连子宁蟒袍玉带,身披黑se大氅,大步走进了会议厅,在他身后,石大柱紧随其后,手里还抱着个物事。
连子宁走上台去,手摁在桌沿儿上,俯视着众人。
他的视线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尽管这些将领们都不说话,也是尽量冷肃着脸,但是连子宁还是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激动和兴奋,以及掩不住的期待——这些时ri白莲教起事和阿敏南下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也瞒不住,就连普通百姓都知道了,更别说他们。朝廷拍了钦差天使来,职责中就有一条是督促武毅军渡江而战,而大人却是一直按兵不动,也让他们猜测纷纷。而今ri大半夜的把大伙儿给着急起来,阄出这般动静儿,不消说,定然是那边儿的事儿了。
武毅军已经数月不动兵戈,让这些自从军以来就跟着连子宁南征北战几乎未曾歇息过的将领们都是颇为的不习惯,因此一想到要打仗,都是兴奋不已。
这一发现,让连子宁感觉很是欣慰。
“都坐吧!”
众人又齐齐坐下。
“诸位,咱们要打仗了!”
连子宁言简意赅的说道,就一句话,便把众人的情绪都给调动了起来。
连子宁摆摆手,石大柱会意,在连子宁的主席台旁边放了块木板,他便是把手里头那物事摊开,挂在了木板上,原来赫然竟是一副极大的地图。
在座的这些最低的也是正五品的千户,都算得上是高级军官了,看个地图自然是再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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