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
“你们不是去贩煤了吗?怎么会在舞厅里?”
“啊?”邢宝沉了几分钟,慢慢的说道:“虾酱,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你把这最后的货款给了胖姐,她就没有去贩煤,而是天天坐在舞厅里,跟那些同伴们聊天打牌,整天吃吃喝喝,压根就没去煤矿。”
“那你呢?”虾酱一听胖姐没去贩煤,料定事情有变,声嘶力竭的吼道:“邢宝,你个杂碎!不是叫你看着胖姐么?你是干什么吃的!”
邢宝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按你的吩咐,天天看着她的。她在舞厅里吃喝玩乐,我是一刻也不丢松的陪着呀。你没有交代我督促她去贩煤啊。我都是按你的指示办的!”
虾酱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她把我给坑了,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赶快把贩煤的单子给我拿回来,我在胖姐的出租房里等你。”
虾酱拿着贩煤的单子,来到电厂结账,结果和前头邢二一样,煤的热量不到三千大卡,从电厂结出来的钱,几乎和运费一样多,就是说,所有的货款,全部打了水漂!
虾酱使劲抓住邢宝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这押运是怎么当的?”
邢宝说道:“我当押运员,只管数量,不管质量。煤车出煤矿时,我就在车上,一路没有损失,至于在煤矿上,运煤车装的什么东西,具体装的是好煤还是坏煤,你只有去问你那胖姐了,是她跟煤矿老板接的头,付的钱,买的煤,我只是负责押运而已。”
“这么长时间,她从中捣鬼,你就没有看出来?你可是天天跟她在一起!”虾酱逼问邢宝。
邢宝“哼”了一声,反问道:“我天天跟她在一起?你还天天夜里搂着她睡哩,你俩的关系,不比我一个外人近么?你夜夜拥她入睡都没看出来,我能看出来么?”
虾酱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胖姐,她忒狡猾了!我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这下子,我就是自己跳进了油锅里,我????完了?????”
虾酱浑身就像给人抽了筋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一会儿就没了动静,昏过去了!等他醒来时,还是邢宝孤伶伶的站在他面前。他少气无力的问邢宝:“你知道胖姐的家在哪儿么?舞厅里可有她的具体地址?”
邢宝深深的叹口气,说道:“虾酱,你也是经常出入舞厅,你也应该知道,干舞厅的姑娘,为了不给她们的家乡丢人,一般都不说实话,就连她们的名字,也是假的,叫胖姐的人天底下可不是三个两个。你去哪里找她啊。”
虾酱说:“听口音,她好像是关外人。”
邢宝道:“关外可大了,三个省呢,下头还不知道多少个县哩,你一个一个的去找,恐怕一辈子也找不着胖姐,况且,她也不一定会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等着你去逮她啊。”
“那怎么办呢?我是走投无路了,看来,我不死在这一场里,也得退好几层皮。”虾酱绝望的躺在地上,就像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赖皮狗。
邢宝提醒他道:“还不快跑,等着高利贷的人来收拾你呀?”
邢宝一句话,给虾酱提了个醒,他爬起来,连身上的土也顾不上扑打一下,拉着邢宝,二人“哧溜”钻进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朝火车站奔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