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把棍子狠狠的砸在了她嫂子刘学银的头上,“噗嗤”一声,棍子断为两截,而刘学银的身子,则软软的趴在了李二的身上,她那长长的秀发,盖在了李二的肚子上,她头上流出的血,也顺着她的脸颊,流在李二那带血的肚子上,和李二的血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哪是李二的血,哪是刘学银的血。
小桃红看见刘学银倒在血泊里,脑袋“嗡”的一下,头都大了,竟忘了赶快把两个伤员送医院,而是惊叫一声:“杀人啦??????!”两手捂着耳朵,跑回了她的羊楼,一头拱进她的被窝里,浑身抖个不停。
李二肚子上紧勒的腰带被刘学银割断,喘气顺畅,不大功夫,就恢复了元气。他抱着刘学银出了家门,直奔街上,截了辆出租车,很快来到镇卫生院。医生看了两人的伤势,李二只是皮外伤,缝了两针拉倒。刘学银受的是内伤,住了两天院,得了个轻微脑震荡的诊断,拿了些药,回家好生疗养。
刘学银头上的伤口,很快愈合,也能下地走动干活了。只是举止行动上有些怪异,各方面都好,就是怕看见李二,一看见李二,她就不是她了,可能是控制不住自己吧,她就不有自主的扑上去,抱着李二就亲嘴,随后就当着众人,不管是谁在场,伸手就扒李二的裤子,她有病,脸面不重要,谁会和一个有病的女人计较呢?可李二不行啊,他可是个正常人呀,刘学银伸手扒他的裤子,他能依吗?不能依啊,他使劲护住腰带,说什么也不让刘学银,把他的裤子给脱下来。
刘学银急了,嚷嚷道:“李二,快来呀。赶快把裤子脱了,咱俩办点正事儿呀,来点真的。”
“我不会啊。”
“呀,多大年纪了。办事还不会啊,我教你!”
“你还是先教教它吧。”李二把他身边的一个小花狗,推到刘学银面前,他自己则趁刘学银一个不注意,转身逃的无影无踪。
刘学银不光见了李二就犯病,就是见了其他女人,尤其是过去和她不对劲,或是骂过她的女人,她浑身一哆嗦,立即就开骂。
这天她坐在海鱼门口凉快。忽然看见二英子,从不远处的宝山路上经过,她就冲着二英子骂开了:“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以为你那贱窝儿藏在裤里头,我就不知道吗?过去。老是拿你那贱窝儿勾引你姐夫,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家那孩子,还不定是谁的种呢!”
二英子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还把她的老底抖搂了出来,她气的是七窍生烟,想过来和刘学银对骂,又觉着不行。和一个病人较的什么劲哪?是打还是忍?正在她犹豫不决之时,孙寡妇恰巧从羊楼出来,就赶快摆手,叫二英子快走。
二英子走了。刘学银没了骂阵的对手,就把矛头对准了孙寡妇,骂开了她:“孙寡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扫把星!头一个男人,叫你累死了,你说你,白天叫你男人去生产队干活,晚上把他搂住。你一宿不叫他下来歇歇,你也不想想,再壮的男人,撑的住这么熬么?这下好了,好歹把你头一个男人熬死了,你阴魂不散哪,就去熬你的二个男人洪县长,他也叫你熬的升了天!依我看呀,这个苟有道也快了,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哇?????”
庞大听见他老婆在门口骂人,赶快跑出来,对着孙寡妇,赔着笑脸说道:“干娘,你不必和她计较,她是叫我妹妹打的有了病啊,怪就怪李二,更怪我妹妹,她给李二买的哪门子腰带啊?买就买吧,既然有心送人,你就买那正品啊,可我妹妹疼钱,给李二从街上买了个假货,电视上说的一点都不错,假冒伪劣害死人哪。你说,那李二勒死也就算了,他的狗命不值钱。可偏偏他死不了,碰上我老婆救了他一命。救命就救命吧,还把我老婆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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