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既然庞大实心实意的悔过。想痛改前非,我就豁上这张不值钱的脸去给他求求情。估计大概也许差不离。”
五凤道:“李二爷,你们三个是老同学,该帮忙的时候,就得帮忙,推辞是不合适的。就算庞大求你了。大冷天的,他也不易啊。”
“那是,那是!我这就去求刘学银刘大老板开恩。不过,刘学银出来时,庞大还是跪在门口为好,这样,表现他有改过的诚意。”
“那就按你的吩咐办。”五凤安排皮驴和庞大一块过去,到海鲜楼外头候着。孙寡妇也一同前往。小红也抱着孩子,自觉的跟在几个人后头,过去给刘学银陪不是。
到了海鲜楼门前,庞大望着再熟悉不过的海鲜楼,百感交集,止不住热泪盈眶。不等皮驴吩咐,他自己抢先一步,“扑通”一声,实实在在的双膝跪地,趴在雪地上,再也不想起来。
看到庞大如此真诚,其他的人也深受感动,不自觉的低声开始抽泣。
李二说:“你们在外头等着,我这就进去替你们求情。”
李二推开海鲜楼的门,闪身进去,反身赶快把门关上。
庞大趴在雪地里,两手冻的生疼,过不多久,就麻木起来。他抬头看看皮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皮驴。那意思是问:李二进去的功夫,可不少了。
皮驴挠挠头皮,说道:“庞老板,求人不是求己,还是再忍一忍,也许李二正在里头,苦口婆心的劝刘学银哩。好歹也得刘学银消了那口恶气才行啊。”
庞大一想,也是啊,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糟蹋个干净,何况,刘学银已经和自己离了婚,从法律的角度上说,刘学银不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自己也不再是这海鲜楼的主人。这儿,也不再是自己的家。
庞大一行人,等候李二的消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三等也不来。孙寡妇实在等烦了,就独自一人,推开海鲜楼的门,进去看个究竟。
孙寡妇对海鲜楼再熟悉不过,她在这里干了好几年,能不熟吗?厨房旁边的小屋里,传来阵阵男人的酣睡声,那呼噜打的,比六月天的滚雷还响!她轻轻过去,悄悄的推开房门一看,差点没把她给气个半死!她看到了什么?她看见李二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哩!
孙寡妇上去把李二推醒,没好气的历声质问道:“李二,庞大不是托你去求刘学银吗?你怎么在这里呼噜呼噜的睡开了大觉?”
李二揉揉眼睛,不紧不慢的道:“刘学银还没起床啊。求她也得等她起来了再说,惊了老板的好梦,是要挨骂的呀。我在海鲜楼,不过是个小小的厨子,得罪了老板娘,是要被开除的啊。你如果觉着自己的面子够大,你就上去替庞大求情,反正我是不敢贸然行动。”
孙寡妇被李二将了一军,心里有气发不出来。白了李二一眼,回身往外走。李二在后头提醒她道:“苟有道诈骗庞大二百万,你是苟有道的老婆,小心引火上身,闹个同案犯在身,你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孙寡妇听了李二忠告,出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推了皮驴一下,让他进去催催李二。
皮驴吩咐庞大:“好生跪好,我进去看一眼就出来。”他进了海鲜楼,拉着李二,两人上楼一看,几个卧室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有。庞大白跪了大半宿!你说庞大怨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