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碰上皮馿这不大不小的无赖,刘学银也没有办法,只好自认倒霉。她用破财免灾的自我安慰心理安慰着自己。在小红的劝解下,黄着脸,回了海鲜楼。李二与黄大阔并没走,两人只是站在海鲜楼的门口低声说话,刘学银往回走,他俩来个不请自到,尾随在刘学银身后,又进了海鲜楼。两人一边往楼上走,李二嘴上还在说好话:“皮馿这家伙,太不象话。”
刘学银骂他:“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李二嘿嘿一笑,并不反驳,上楼梯时,李二借机伸手去偷摸刘学银的屁股,叫刘学银返身“啪”一下打在手上,这一切叫黄大阔看的清清楚楚。而李二却在叫喊:“黄大阔,摸人家屁股干什么呀?”
小红在最后边看到了事情的真相,禁不住笑出声来。
在楼上的小客厅,李二坐在庞大身边,扳起他的脚,装模作样的感叹道:“一只好脚,就这么废了,可惜。这要烂到膝盖,还得好几天呢。”
气的庞大骂他:“少放些狗屁气我,老子的身体再不济,也练过几年拳脚,身上多少也有些功夫撑着,叫茶水烫一下,能怎么着?我就不信这个邪!待老子跑跳几下给你俩看看。”
李二鼓掌。
庞大当真在小客厅跳了几下,没问题。黄大阔挑泼道:“看见了么?庞大这家伙小病大长,无病呻吟。为的是偷懒不干活,磨洋工,拿对付生产队长那一套,来对付家长刘学银!第一,不能饶了他,第二,要奖励揭发有功人员才行,要不是李二使这激将法,他这病。还不知道装到猴年马月才是个头呢。”
李二赶紧补上一句:“牲口贩子有句名言,叫做短脖子出角,有力不发。你看庞大这长相,和牲囗贩子说的何等相似!”
刘学银一撇嘴,叽讽李二道:“你才是牲口,你才是有力不发呢。俺家庞大,一辈子忠厚老实,是个栋梁之材!哪象你这乱臣贼子,好话说尽,坏事不绝。你看看我家这小厨儿。就是明证!”
刘学银走到小厨跟前。揭起下头贴的一张美女图画,指着上回李二用脚踢的那个窟隆,叫黄大阔看。
黄大阔一脸的同情,“啧啧”几声叹道:“多么好的一个小厨呀。看这做工,看这手艺,定是能工巧匠的杰作,再看这油漆,还八成多新呢。李二这不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他是想把这个家闹黄了,好来个浑水摸鱼,水干了捞虾呀,目的不纯。目的不纯哇。”
刘学银上过中专,黄大阔拐着弯儿的说他跟李二多一条腿那件事,她心里明镜一样的清楚明白,当下倒一杯茶水,递到黄大阔手上说:“喝口水歇歇吧。你这破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动听的歌声来。”
黄大阔刚要反驳,下头一声门响,接着楼梯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个人往楼梯口看过去,早有一人露出个尖嘴猴腮的脑袋,庞大定睛一看,是皮驴回家放下那三只鸡又返了回来!
刘学银没好气的挖苦他说:“回家守着那三只烧鸡罢,还回来干啥?”
皮馿呲牙一笑:“我是回家了,可我发现这两位没走,怕他们再偷吃一顿海鲜,所以,我过来监督一下,可不能让他俩沾了便宜,叫我吃了大亏。”
李二说:“你来了正好,你不来,我寻思着让小红过去叫你呢。”
“这还差不多,够朋友,是不是晚上还在这儿再补上一顿呀。依我看,可不能象今中午一样,八道菜实在浪费,弄六道菜,咱仨一人两盘海鲜足够,不少啦。刘学银,你说我这个建议,对不对?厉行节约嘛,反对浪费,可是我皮驴一贯的主张!”
李二说:“坐下吧,我和大阔叫你来呢,有件大事要商量,俺俩琢磨着凑点钱,和庞大到医院去看看,他的脚烫的不轻啊。”
“哎呀!坏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皮驴一拍脑袋:“锅里头还煮着鸡呐,我得赶快走了。一锅鸡煮糊了,可赔不少钱哩。”
话没说完,皮驴转身就往楼下走。刘学银冲他背影喊:“分红啦。”
“什么?分红?” 皮驴耳朵可灵,立马停住脚步,返身又爬上楼来,还自言自语的说:“煮鸡的锅,我记着好象端下来了啊。”
刘学银故意不给皮驴倒茶,他也不在意,自己拿过茶壶,自斟自饮起来,脸上一点也不发红。
黄大阔说:“最近我碰上一桩奇巧事,说出来,二哥听听,判断一下靠谱不靠谱?”
李二点点头。黄大阔继续说下去:“上去两天,爱华回来说,从前那个吕贼,在城里开了个聚宝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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