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二十年之内,县城扩展不到他的家乡。真所谓人好命不好,摊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爹娘,要钱家里没有,要关糸没那么个好亲戚。粮食倒是不缺,却什么事也顶不了。那孩子才分不是很高,普通人一个,考公务员名落孙山之后,只好去打工养活自己。
爱华喜欢过富裕生活,眼看男友根本不能满足她的希望与要求,只好含泪分手。施展些女孩惯用手段,色诱黄大阔成功,进了黄家,当上阔太太。由于年令悬殊,隔着代沟,生活习惯跟世界观,还有意识形态等等,两人观点处事方法大相径庭,爱华幻想着篡夺黄大阔财权之后,设法把黄大阔挤出去,把她那初恋情人招进来比翼双飞。可惜计划不如变化,黄大阔久经沙场,一眼识破爱华阴谋诡计,大权独揽,小权分散。你和那情人过也可以,随时欢迎,只有一宗,净身出家。这招虽平淡,但却打破爱华美梦。她当时不曾想到目不识丁的庄户佬,比她这大学生更精更鬼。想算计他的财产,比登天还难。难事还有一件,更让爱华头疼,就是她两个哥哥,三天两头在他爹娘面前煽阴风点邪火,嚷嚷着妹妹嫁了大户人家,他当哥哥的一点利图不上,她嫂子也在她回娘家时,不给她好脸色看,整天叫喊着叫她哥哥去卖肾换钱,搞的爱华很被动。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平时攒下的零花钱如数交出,贴补哥嫂家用。可不巧的是,她哥嫂也和她一样,是个贪的无厌之人,给他的钱从不嫌多,给五百盼一千,给一千盼一万,给一万盼十万,把爱华当成摇钱树,娘家成了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的坑。逼的爱华无法,只好把留着准备和那初恋情人过日子的压箱钱也拿出来,平分给他两个哥哥。心想,这该满足了吧?谁也没料到,这下更勾起这两个无赖的钱虫儿,胃口大开,狮子大张嘴,直接不出去干活,坐在家里净等着她妹妹救济。
对于哥嫂的不良行为,爱华也是深恶痛绝。但她却改变不了现状,她每回走娘家,她娘总是拉着她的包不让走,不留个三千两千块钱,出不了娘家门口。只要他爹的痨病一犯,他大哥第一个不是送医院,而是先给她打电话:“爱华,咱爹痨病犯了,怎么办?反正我没钱。你说给他治呢,你就拿钱送他去医院,你要不管,就叫他活活蹩死在炕上。”
爱华每当这时,总是哭着黄大阔,要个万儿八千,除给老爹付清医院费用之外,两个哥哥也给些钱,做为伺候爹的工钱、饭费。气的黄大阔大骂:“两个龟孙子,不但不掏钱给他爹治病,反而挣些工钱,捞些好处。这还是人么?”
爱华哭着说:“摊上这样的亲戚,叫我怎么办好哇。”
“吃顺了嘴,跑顺了腿。这一口吃惯了,他不想去干活了呀。比如他哥俩想做些小买卖,缺少本钱,我可以给他。还不还也无所渭,只要他俩好好干,多帮些钱我也乐意。但有一条,要走正道才行啊。象这样变相的养活他们两家人,养到哪年哪月是个头哇?”
爱华也没好办法,这回他去走娘家,他两个哥哥又出妖娥子,要求妹妹一人给他一套拐子集上的门面房。爱华试探的问想干啥买卖呀?她嫂子说:“啥买卖也不干,收租子。”
气的爱华差点背过气去。气归气,她还是厚着脸皮,提出这事叫黄大阔考虑。
黄大阔一听这事,当时急了,骂道:“龟孙王八蛋,明抢得了,还商量个狗屁!”他指着爱华鼻子尖骂道:“往后你少往娘家跑,两根报丧腿,也不怕跑断喽。再去走娘家时,问个实底,你爹娘是嫁闺女还是卖闺女?若是嫁,就少出妖蛾子。保持好正当亲戚关系。若是卖,论斤卖还是论个卖?一次付清,一锤子买卖,往后永不来往。”
爱华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只好和黄大阔闹些小别扭,耍点小脾气,嘟哝几句拉倒。并不敢大刀阔斧的闹家务。这回逮着五凤接孩子这事当借口,发些牢骚,气气黄大阔,借以寻求自己的心理平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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