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脆的拔了出来,血液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啊啊啊,深了,又深了,你怎么又一下拔出去了,这不是都流出去了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把刀***,还有,你的血,这不是已经凉了么,然后,你是直属于我的属下,所以上面并不知道我怎么对待你。"
下药男嗷嗷直叫,手忙脚乱的用手堵住空掉的眼眶,仅剩的一只眼睛幽怨的看着黑袍侏儒。
"连血都凉了,难道不是比血还热着更可怜吗...还有,前言撤回,你真的毫无人性!"
"行了,别废话了,有什么情报赶紧说吧,等会我还得给你修眼睛,挺麻烦的,你这个身份还是挺重要的,不能这么轻易的丢掉,怎么跟你爹解释就看你的了。"
"太迟了,欧尼酱!小埋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的!这个游戏开服了,小埋我可是自己一个人操作两个账号啊,累死了!"
北司悠一刚刚进门,仓鼠埋就一脸不满的爬到他的肩膀上,叉着腰站在北司悠一的头旁边晃个没完没了...
"你,一个人操作...嘛,姑且信你好了..."
北司悠一用手隔开小埋,面无表情的看着在那玩的正起劲的小埋的两个分身...有些艰难地说。
你丫的这不是标准的体验双倍的快乐吗!而且还是一个战士一个法师...还说什么苦苦等候,怕不是在我回来之前都乐不思蜀到忘掉还有这么个哥哥这件事了!
小埋的脸瞬间仓鼠化,其实她不仅仅是体验了双倍的快乐,还趁着肝任务的时候,自己开了一个宴会,把各种零食吃了个痛快...
"北司君,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杀那个纨绔放过他的保镖也就是了,结果你偏偏杀了他的保镖放过他本人...算了,反正留一手就交代的过去,我这里也不至于难做。"
北司悠一笑摸埋头,准备去打游戏的时候,接到了土御门夏目的电话,电话的内容一下子让北司悠一眉头皱紧了。
"你说什么?那个下药的居然活着?怎么可能,我亲手把苦无捅进了他的眼睛里,也确认过他的尸体,心脏停了,然后把他的尸体埋进了地下十几米,他怎么可能活着?"
北司悠一非常确信自己弄死他了,在判断人的死活方面,不会有谁比忍者更专业了,而且北司悠一还用神乐心眼感知到确实没有生命气息才离开的!怎么可能会还活着?
"是吗,那看来这个人需要稍微关注一下了,不过无所谓,不管他有什么用心,反正肯定是对奴良组有坏处的,至于挑拨奴良组对阴阳厅动手,他还没那个本事,一个纨绔能做到什么?"
土御门夏目的声音满是不屑,你自己本身是什么人无所谓,但是你已经把纨绔的身份打出去了,那就注定你只能在阴影里搞事情,那就几乎不可能挑动两边的战斗,即便你做到了,有没有想过需要给奴良组造成多少损失?到时候没准就是阴阳厅自己选择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