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唐倩倩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动人心魄的弧线,目光显得有些迷离:“当初在温州那样的情形下你都没有动手,更何况……”
“你在考验我的耐心!”施毅豁然出手,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一把掐住了唐倩倩光滑的脖子,冷眼与她对视着:“我不想再重复一遍我所说的话。”
“你弄疼人家了!”唐倩倩似嗔似怨,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苗头,反倒是近乎撒娇的嗲声说道:“放开我,好不好?”
“啪!”一声脆响。
唐倩倩愣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望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的施毅,愣住了。
“爷爷,我真的没办法了。”直到施毅也消失在了之前朱丽丹消失的小道尽头,唐倩倩才轻咬着嘴唇,微微低下了头:“为什么我会是狐族的女孩……”
一只用红色布头包裹着的木盒子被送到了杭州军区某部,然后在三分钟后被送上了一架军用运输机,五分钟后运输机起飞赶往北京,下午五点钟飞机在北京军区某机场着陆,包裹着红布的木盒子由四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押送,在一辆吉普车上飞驰前进。
五点半,宦家老宅的大院中,郝寿亭穿着一件灰色长衫,笔直的矗立在院子门口,静静的等待着,在他身后的院子里,有五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肃穆而立,在五人的身旁,还放着一大堆的不知名仪器。
“嘟嘟……”远处传来了一阵汽车喇叭声,郝寿亭半开半合的双眼这才睁大瞪圆,肃穆的脸色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压力。
吉普车在距离郝寿亭不足两米的地方停下,一名军人从车上跃下,双手抱着仅有他两个拳头大小的木盒子走到了郝寿亭的面前,啪的一声敬了个军礼:“长官好!”
“同志好,辛苦了。”郝寿亭露出了丝丝微笑,轻点了点头,这名军人双手托住木盒,微弯着腰将木盒子递到了郝寿亭的面前:“任务物品送到,请长官验收!”
“嗯,你们回去吧。”郝寿亭微微颔首,伸出双手接过了木盒,这才示意这名军人可以离开了。
“是!”这名军人又是一次行云流水般的军礼,这才转身昂首阔步的走向吉普车,半分钟后,吉普车消失在了郝寿亭的视线当中。
“就是这东西吗?”郝寿亭拿着木盒子进了小院,五名年龄不一的白大褂男子就呼的一声围了上来,一名年纪和郝寿亭相若的老者接过了木盒子,拆开了外面包裹住的红布,打开了木盒,望着被固定在木盒中央的白润色玉瓶,朝着郝寿亭问道,言辞之间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就是这个了。”郝寿亭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不温不火,点点头说道:“瓶子里一共有三十一颗,你们取出任意一颗检验……”
“这个不需要你说。”拿着木盒子的老者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郝寿亭的话,然后就取出了玉瓶转身走向了一台仪器。
郝寿亭倒也不生气,而是轻笑着站到了一旁,目光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老者的动作,那玉瓶子里装着的东西,几乎可以说是老长官的最后希望了,容不得他有半点的松懈。
院子外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郝寿亭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已经拿出玉瓶举在半空中端详的老者,不动如松。
其实就在郝寿亭拿着木盒子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将院子围了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密程度足以让人发指,也绝对可以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进院子!
就是在这样严密的防护下,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慢慢的放下了玉瓶,口中啧啧道:“浑然天成,单单看这个玉瓶的做工,里面装着的东西就让我心动不已了。”
“严老,这玉瓶怎么看不出来有一点雕琢的痕迹?难道是天生的?”年纪较轻的白大褂男子忍不住好奇出口问道:“莫非这就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盛装仙丹的那种玉瓶?”
“小小年纪不学好,博大精深的中医不学反而去学那狗屁不通的西医,老老实实看着,今天这里没你什么事。”被着年轻人称之为严老的老者对他的态度显得很是冷漠,讥讽了一句后却也开口解释道:“这玉瓶单从外表来看,确实难以看出雕琢的痕迹,想要将一块玉石雕琢成一只玉瓶,也绝非普通的工匠所能办到,玉,在我国代表着祥和之意,在我国中医理论中,就认为用玉制成的容器可以非常有效的阻止药效挥发……唯一有点可惜的是,这只玉瓶的雕琢原料似乎品质比较低劣。”
严老皱着眉头:“真不知道这玉瓶的雕琢着是怎么想的,如此精湛的手艺竟然会选用如此低劣的原料!”
“返璞归真吧。”另一个男子插了一句嘴,却被严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你懂个屁!”
“嘿嘿,严老教训的是。”该男子却也不生气,只是嘿笑着应了一句,就闭口不说话了。
“这只玉瓶若是原料上佳,百万的价格随随便便拿出去都有大把的人抢着要,可想而知,这里面装着的东西绝不会简单了。”严老终于言归正传,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摸少女的私密地带,慢慢的捏住了玉瓶上面的木塞子,边拔边说:“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被郝寿亭这老王八蛋如此重视的到底是什么个玩样!”
严老根本就不在乎站在一旁的郝寿亭,而听到严老的话,郝寿亭只能苦笑不止,却也不能出言反驳顶撞,因为这个严老不仅是一个会点医术的糟老头子,更是中国目前中医界的泰山级人物,跟国宝是同一级别的,别说只是站在一旁漫骂几句,就算是被指着鼻尖臭骂一顿,郝寿亭也只能选择转身离开,而非正面相冲。
不是因为严老有多大的背景,也不是因为严老有多么神勇的武力,更不是因为严老有多么牛叉的生命力,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