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了目的地,手中的伞被支撑散开,我漫走在大厦之顶。
雨水敲打在伞面上淅淅沥沥流下,脚下也在不知不觉中踏入踏出若干个不深不浅的水坑。
为什么说施术者狂傲呢?
因为这个讯息法阵本来就带有攻击性,或许从一开始施术者就是想杀了我,但留下的讯息则证明:他急需有人和他同盟帮助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需要同盟的人还要设下攻击性强的术阵,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弱者不配和他一同战斗。
而他对术阵的态度也很随意,也就是说他也没觉得我能破解这个术阵,又或许是根本不想被帮助。
一个不想被施于援手且看扁众人的人,选择去寻找伙伴,也同样证明了施术者的情形并不乐观。
今天这场雪下了很久,是他约定的时间,我故意选择了夜晚,一方面是试探他的耐性,另一方面则是考证我的想法。
不出所料的是,没走多远我就看到了一个披着黑布站在天台的人。
那个人普普通通的身高,任雪雨打在自己身上,红色的面具透露着一丝杀戮的气息。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这种气势极其危险,他的吐息也平稳中带着狂躁。
“不是个蠢材……”
是女性的声音,柔和但具有震慑力。
“你潜入了我的房间留下了一个致命的术阵,告诉我你叫我来此的目的,我可以考虑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跟我讨价还价?”那个女人手中魔力涌现,向前轻轻一挥,落下的雨点就像银针一样寒芒刺来。
如果莫里亚蒂在的话,这种程度的攻击轻易就能化解。
但如果她是个狂傲的人,那么她应该也会认同狂傲的人。我故意没有让莫里亚蒂随我前来,其缺点就是我无法辨别眼前这个家伙是英灵还是普通的魔术师。
早有准备的我也用同样的手法施术,一片片雪花一齐绽放在我的面前,白洁的美丽霎时间散布在天台各处。
风儿继续吹着,我和她的衣服都摇曳在这两人世界,不知不觉,整个水衡市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肝脏脾肺肾都被看了七八遍。
她在此等候了这么久,意味着她还是对我有所期待的,这是我重要的筹码。
“还想动手吗,”我故作沉不住气。
“当然不,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女人终于收起了那种搜刮一样的目光。
“那就回答我,为什么闯入我的房间,让我来这里的目的何在?”
她依旧不回答我的提问,只是把头转向了明灿灿的月亮,“圣杯战争,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血淋淋的死斗。”
“我问你,如果你获得了圣杯,你会怎么做?”
一时间,我立刻紧张了起来,“我没有理由回答你。”
“为了私欲,还是大义?”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无可奉告!”
“哼哼哼啊……”黑衣女人终于把视线回到了我的身上,“这才是正常的回答。”
“无论是那种答案,都不过是自己内心的答案,就算是为了世界众生,那也是自己的想法。”
“所以哪种答案,都是同一种回答。”
施术者向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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