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调查处的资料,厉莫庭找到了位于城东偏僻处的一件不起眼的小工作坊。只是他来的不凑巧,店主此时并不在,作坊里只有两三个工人在歇脚。
他上前问了一圈,只得了个店主大概的回来时间。虽然心里着急,但也别无他法。
厉莫庭回了车上,烈日当头,即使是隔着车玻璃还是觉得刺眼难耐。
看了眼左手腕上的石英表,十点十二分,不尴不尬的时间。他从副驾驶前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包香烟,点了火,抽了两口。
烟圈呈着完整的圆圈徐徐而上,映得他英俊的眉眼模糊。
眼睛紧迫的盯着店门口,半个小时后,身侧的手机却突然嗡嗡的响了起来。厉莫庭簇了眉,瞟了眼上面显示的未知二字,嘴角抿的更紧了。
将电话凑到耳边,顺手按下了绿色的接通键。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透着手机的话筒耳膜就因为对方的冰冷而竖起了细小的汗毛。
“还有三天。”雷鸣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从地底爬上的恶魔,震得人心颤。
“三天一过,就算你再用那东西威胁,也挽不回陆战明的命。”
雷鸣不是个甘愿受人胁迫的人,若不是对当年的事还存在疑点,他势必不会像现在这样留着陆战明的命。
但正如他的性格使然,在没有将全部实情弄清楚之前,他也不会轻易的对谁下手。
厉莫庭听着对方的警告,目光却始终不曾移开那间作坊半眼,薄唇轻启,道:“我要听听陆厅的声音。”
他的回答让雷鸣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妄自菲薄,明明是他们求他却又说的那般笃定。
“我若说不呢?”
“那你永远别想知道当初的真相。”厉莫庭眸子一紧,“啪”的一下切断了电话。和雷鸣交手多次,他自然清楚雷鸣性格中的果敢。若是自己表现的劣势,那么自己的威胁就不会奏效,陆厅也会不明不白的死在九天寨的手里。
当日陆战明和他商定过,自己做诱饵,让他去私下调查当年实情。他的出现会让曾近的叛徒心乱,从而引导他做出错误的判决。
但雷鸣并不信任他们,或者说他是将信将疑,但还是一口认定陆战明的罪行。
厉莫庭烦躁的狠狠吸了一口香烟,那骤然充斥如肺的呛人味道让他的眉越皱越深。
下午两点,正是热的地面发烫的最佳时间。
林白浅自色狼事件后在家郁闷的猫了两天,才又鼓足勇气背着运动包去了道馆。
她是后去的,若是没有教练时不时的点拨和温柔教导,她跟上其他学员的节奏会很吃力。
换上了白色道服,干净的白色衬得她肌肤莹白嫩皙。道服的领口很大,林白浅不得不在里面穿上一件贴身的小可爱来盖住胸前的波涛汹涌。
压腿,青蛙跳,林白浅的身体柔软,只要轻轻加些力度,让身体贴合上大腿并不是件太过困难的事情。
比起其他人唉唉呀呀的哀嚎,她明显要轻松许多。
“你的身体柔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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