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还是处.男!他哀伤的想,这种情况,应该叫死.处.男,老死.处.男,等会等会,这种情况应该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才对?他望向对面笑容满面,好似十七八岁少女的最高主教。
这应该……也是个老处……不好打住,我真是越来越罪恶了,一定是因为和叫上条当麻的禽.兽在一起久了才会这样。
“说起来,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劳拉突然问。
“这个嘛,再说吧,老处……”易哲立刻捂住嘴巴,好险,差点把想的说出来了。
“啊?”没理解他意思的最高主教可爱的歪歪头,几秒后,强大的阅历和知识让她忽然理解这句话隐藏的奥秘,红晕慢慢升腾上脸颊。
“变态呀——!!”劳拉身前爆发出极致的金光,易哲捂汗疯狂逃窜。
几分钟后,把阳台差点给拆碎了的两个人终于又坐了下来,最高主教气呼呼。
“真是的,居然这么挑逗纯情的少女,你跟几十年前已经不一样了!污秽了!”她气哄哄的说。
你这是病句吧……几十年都过了还是少女,易哲无语,但机智如他是不会明说的,除非他真的想被打一顿了,他摇摇头,喝了杯渐凉的红茶。
“我现在是清教的人了,而且目前而言加入一个大势力更好,我要真是一个人在外面,指不定哪天就被草丛和树林里冒出来的队伍给一套控到死,再说这里吃好喝好,又有萌萌哒的……呃,少女陪伴,挺好挺好。”易哲谨慎的措辞。
劳拉抬起精致的小下巴,似乎对这句话颇为受用。
“如果真的用钱就能把你**起来,那我也不用这么烦恼了……”她轻声说,“说回来,除了圣人天使和魔神以外,没有可以威胁到你的了吧?”
“你太高看我了。”易哲苦笑摇头,“坦白说我要恢复起码一段时间才能把实力调整回来。”
他最初是以体术见长,但是宇智波哲的身体已经在培养仓里待了几十年之久,尽管身体机能还正常,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很难再使用八门遁甲了,真是无可奈何,万幸的是,六道仙人曾经给他的六道力量还有残余。
不过也仅剩下这一双轮回眼了,六道查克拉彻底的消失了,仙人说的那句这只是指尖的水,比喻的还真是准确,如今他只能勉强在这个身体里提炼出查克拉使用,原本他还有仙人模式的,然而……他压根就吸不到什么自然能量啊!全都是尾气!雾霾!还有路人放的屁味!搞毛啊!
简直是雪崩,轮回眼对查克拉消耗又多,可不说宇智波哲原本天生就少查克拉,更何况还是被一群鬼畜研究员搞了几十年?能提炼出来少许已经不错了。
于是几乎在火影几十年的实力基本一夜回到解放前,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这么严重吗?”劳拉一愣,旋即当机立断的说,“那你就好好当小白脸,让我来保护你好了!”
虽然听起来极具诱惑力……
“不过还有其他路可走。”他说,那就是鬼泣世界得到的,维吉尔的友情的援助,他父亲黑暗骑士斯巴达留下的魔力项链,被斩杀蒙德斯前一刻融入阎魔刀里,如今作为第三任主人的易哲同样能使用恶魔的力量。
真的非常感谢你,维吉尔,他再次对那个做了不到半天的朋友就去世的蓝色恶魔说。
“是呢,那把刀由我保管我,我也尝试研究过,但是一无所获,我的知识和术式对它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劳拉肯定的说。
“只是……我也没有把握,魔力和查克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能不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易哲摸摸头。
再者他只是纯正的人类,没有斯巴达之血的他,即使魔人化也会被逐渐侵蚀,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可是,最早我们在英格兰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同时使用过魔眼和那把刀的力量啊?”劳拉眨眨眼说,她称呼异界的轮回眼为魔眼。
“这实际上也牵扯到一些事情。”易哲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你是我目前最信任的人了,我坦白的说吧,我是从另外的世界来到这里的,因为你的帮助,我算是找回了以前的记忆,但是有个关键点还是有些模糊。”
“那就是我穿越世界之间时,我从那个满是恶魔的世界,也就是这阎魔刀原本主人世界离开,到这个世界的过程,我有些模糊不清了,我依稀记得我打败了魔界蒙德斯,但之后,我能回想起的就是英格兰与你们相遇,这之间的事情我忘掉了。”
“尽管我觉得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是没能全部记起来,还是挺遗憾的。”易哲叹气说。
“真是个奇怪又让人着迷的人呢。”劳拉听完一笑,温柔的说。
“有么?”易哲奇怪的问。
“当然啦……”最高主教声音飘忽,“在人家率人追捕背叛者魔法师时,从天而降,把两方都打倒,却好死不死的跟正值十七八岁的少女说‘你的头发真好看就是短了点’这种话,让人觉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果然吧?被亚雷斯塔给捉弄了这么久?”
“啊,这个啊……”易哲讪笑着摸头,关于这些他记得,刚刚才来这个世界,谁会反应过来啊,再说那时的劳拉还是一头短发,联想不到清教领袖的印象上来,结果装逼不成反被艹,阴沟翻船,栽在亚雷斯塔的手里了。
“不过……我值得么?”易哲问,“你保管阎魔刀几十年,又煞费苦心设下计谋,到现在还担保我这个被两大阵营都当成罪犯的人,值得吗?”
劳拉史都华微微一笑。
“亚雷斯塔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你重复一遍?”
“他忘了你身为魔法师,身为清教领袖前,是一个女人,独独算漏了这点……”易哲老老实实的说。
“那就对咯。”最高主教萌萌哒的点头。
“可是,我又有什么好的呢。”易哲微微的说,他只是一个在不断失去,又尽力弥补的失败者,到头来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做到,最后连自己都迷失了。
“别这么说。”劳拉伸手轻轻按住他的手,低声说,“你远比你自己想的要好。”
“或许吧……”易哲淡淡的点头。
暂时放下这些,想好怎么样重回曾经吧。
他长长叹气。
劳拉则默默的为他添上水。
我只是希望哪一天,你也可以因为我而微笑,而流泪,这就足够了,她静静的倒着热气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