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人……你今年多大了?”
“回大人,我今年20岁。”
“已经结婚了?有没有孩子?”
“是的,就在前年,有一个6个月大的儿子。”似乎是想起自己儿子的可爱面貌,修人的声音在恭敬中多了一丝温柔。
诚淡淡地俯视着这个伏在自己面前的族人,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修人半抬起头,说道:“大人请讲。”
“我要出村半个月左右……在我回村之前,帮我留意一下我的表姐——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就把这个替我交给山中御九上忍。”
诚抛出一支卷轴和一只小小的玉佩,说着。
“卷轴上,是我所开发的‘红丸切’的法门,只是一点小技巧而已,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珍贵,但也算是一份谢意。”
“是。”修人答应着,收起了卷轴和玉佩,仍低着头。
诚十分欣赏他这种绝不多问的态度,一直很严肃的语气放缓了一些:“那么,就拜托你了,红丸切只是我所开发一系列无印忍术的基础,未来,我准备把这些强大的术当做我自己宗脉的秘传,你明白吗?”
这既是承诺,也是威胁,修人却平静地受了,再拜道:“我明白的,一定不辜负大人所托。”
诚满意道:“很好,你可以退下了,记住,你只需要把信物传到就好了,注意自己的安全。”
修人脸上闪过一丝感动,点头,告退离开。
屋内重归安静,诚默然片刻,窗外传来“嘭”的一声轻响,这是可以安排守卫的影分身完成任务,消散回归本体的声音。
影分身传递回来的信息表明,并没有人看到修人的行迹。
诚略微安心了一些,虽然出于谨慎做下这个安排,但是他反而希望不会派上用场。
御九身为山中一族的人,即使有白牙遗部其他人的帮助,也不可能把手伸进宇智波来。诚之所以要在族内的宇智波修人通知他,并没有寄希望于关键时刻那些人能够冲击宇智波族街,把有麻烦的光强抢出去——那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不过诚明天将要出发的任务,属于正使出行,也就是说,万一出了事,村子内的信息能够沿着一路上的城镇和木叶据点,用电讯短传的方式迅速传递到诚的手中。
万一真的变成那样,只能寄希望于水门那个家伙,真的像他自己所保证的那样靠谱了。
一上一下的抛掷着一只苦无,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虽然那个家伙从来不敢用活人做实验,而且一旦失败,说不定是两个人都要死得四分五裂。
灯光照射之下,在诚手上不断飞起落下的苦无乌锋闪烁,似乎与普通的苦无没什么差别。
——除了苦无的柄上,刻满了玄奥复杂的符咒。
哎,等夜再深一点,再派个影分身把这东西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诚想着,随手把苦无钉在桌上,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安静坐下,闭上了双眼。
体力能量一点一滴汇聚起来,如溪流般顺着经脉潺潺流动。
在万籁寂静的修炼中,时间似乎也悄然加速了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