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也没多说就说:“那先攒着。过后再请”
“麻…痹的,坑老…子啊!”陈文辉也是个小胖墩,略微比梅景恺高点,胖点,喘着大气,骂着刘强,意思我姐是我姐,我是我,没看我都被罚了吗?又在心里骂他姐,太没亲情味了。
当这帮衙内跑完的时候,已经大中午头了。陈静就在跑道边上看着这帮衙内,有些坐在地上,有些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气,有些更是直接躺在地上。陈静皱着眉头,用脚把躺在地上,坐在地上的几个小屁孩给踹起来,不起来的,用脚使劲踹。
“你们慢慢的溜达溜达。”陈静大声命令道。没办法,只有相互扶着溜达溜达。张子剑双手捂着膝盖,喘了几口气,缓和一下自己气息。
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挥动的胳膊也感觉到了酸痛,抬都不想抬。陈静见他没动弹,也没上前去说。
等衙内们站没站像,各个像是病号似地有气没力的站不直,当下就宣布:“下午回家收拾自己的个人用品,明早一早报到,在以后的几天内全天候军训?”
“日,不带这么毒的。”于江说随口说道。
谁知陈静又说道:“谁要是玩失踪,或者生病。哼,别怪我不客气。”
这下衙内们没辙了,都感觉命运不济,感觉自己悲苦啊。
张子剑没有做公车再做地铁,独自走出军营,截了一辆过路的出租,回城内。又饥又累,真想睡一觉。可张子剑并没睡意,在路过他叔叔工作的地方下车,光车费花了小二十,艰难的爬到三楼,扶着楼梯把手,就这样走三步歇一步。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跑那么长的步,这次算是体力支透了。
好在他叔叔在办公室,张子剑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喘气,吓的他叔叔一跳,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当明白今天张子剑军训,并跑了20圈,有点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张子剑什么。一会恍然大悟的张子剑叔叔张建军补充道:“那啥,子剑啊!叔忘记件事告诉你,总参二部的陈副部长的孙女是你们这次的教官啊,呵呵,这丫头,看着漂亮不,哈哈,是漂亮,可是脾气就是大点,像他爷爷,从小拿着当男孩养,从小也是踢蹬,爬屋上墙,到处捣蛋,可他爷爷喜欢啊,拿着当宝,又护犊子,谁也没办法,后来大点了,长的也标致了,呵呵,打她主意的衙内不少,都被她打怕了,她家老爷子,又护犊子,就说那些找上门说理的,谁让你家孩子惹我家陈静的,惹了,就干承担,孩子不就打个架吗?堂堂男孩打不过女孩!还找我说理了,我家丫头要是不会点防身术,吃亏可吃大了!呵呵这句话挤兑的都没人上门了。以后也就躲着这位陈静,也不知道陈家老爷子怎么练的着丫头,一身够功夫也够厉害,平常三四特种兵都近不了身,你说厉害不,这不去年也考进国防大,学习好,就是脾气不好。你在她手下,可悠着点。咱吃点亏没事,可别动手,那绝对没好果子吃。”
张子剑苦瓜这脸说道:“叔,您…您咋不早说捏?”